说话,她都会吐的。
她现在很累了,不想再让自己大吐特吐。
“贱人!”景立天骂着,手一挥,在姒琅的脖子上划出一道伤口,“你以为你不说朕就不知道你是谁了?你就是雪娘那个贱人生下的贱种!”
姒琅黑沉沉的眸里,终于闪过一抹杀机。
但也只是闪闪,毕竟她现在不能拿景立天怎么样。
她那种眼神令景立天感到很不舒服。景立天隐隐想起了记忆深处某些誓死反抗他的刁民的场景,心头升起愤怒,当下大吼:“好,不说是吧?你的骨头很硬是吧?来人,将她的一只眼珠子挖下来,再将她的牙齿全部打断!”
这样不会要了她的命,却能让她痛到骨髓。
姒琅脸色还是微微的变了一变,终于开口,声音却还是冷静的:“我的手里还有很多底牌,你若是对我动粗,一定会后悔的。”
她并不怕受刑,但她若是残了废了,以后如何报仇?
然而,她越是这样不屈和淡漠,越是激怒了景立天。
景立天也不等侍卫动手,就从侍卫的手里抢过一把专门用来挖眼的“勺子”,一手揪住姒琅的头发,一手将“勺子”抵在姒琅的眼眶上,狞笑:“朕现在就挖下你的眼珠,看你后不后悔竟敢如此对朕!”
他手里的那把“勺子”约有半个手掌大小,勺子四周的边缘异常锋利,流动着银光的光泽,没有人怀疑,一“勺”下去,定能轻松的、就像挖冬瓜瓤一般将整只眼珠子给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