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端木辰曦的一声令下,门外跌跌撞撞押来了两名年迈的老人。两名老人聚见苏晴儿的泪颜,瑟瑟发抖的唤道“晴儿……”
“爹……娘……”苏晴儿泣声,连趴带跪的扑了过去。
“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啊……”苏晴儿父母连连磕头求饶。
端木辰曦却是不以为然,抬眸之迹,唇角浅浅勾唇“若是本王没有记错,你就是京城苏员外,以棉绸生意为生,常年向宫中进献棉绸。”
“是……草民正是。”苏林声音微微颤抖,他本是商户起家,随着棉绸生意,日复一日,年得一年,家中己是富足安康。
端木辰曦眸光闪了闪,丝丝寒气直入地上的人儿的眸中,指着地上的手绢,淡淡一言“你可识得这地上的棉绸是出自哪里?”
“这……”苏林自然是认识,这手绢除了他的女儿就只剩下宫中的几位娘娘了。口中的话却是没有说出口,战战兢兢的低了头。
端木辰曦回了眸,走至他的面前,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寒气,咄咄逼人,跺了跺脚,又是浅浅一笑“不说,本王也清楚,此等棉绸出自苏老先生之手,这一批棉绸独一无二,五年前双双进献至宫中,民间是绝不可能会有此等棉绸,若是本王没有猜错的话,这全东晋国能有此等棉绸的就只有苏老生府上与皇宫之中的几位少有的娘娘了。”
苏晴儿心上一紧,抚着红肿的脸蛋,楚楚可怜,又是一阵梨花带雨“爷,是……一定是红棱那丫头偷了妾身的手绢。”
端木辰曦冷冷一扫眼前,死不悔改的恶毒女人,不屑的转了眸,又从自己的衣袖之中掏出了一块一模一样的手绢,只是手中的这一条竟是粘满了鲜血,不堪入目。
他晃在手中扬了扬,眸光似剑“本王何时说过,这手绢是红棱的,这是本王母妃如妃娘娘的手绢,而这一条才是红棱的,只是本王不明白,一个粗使丫头竟会用此等珍贵的棉绸,作为她死之前忏悔的血书。据本王所知,这个粗使丫头红棱家境因难,如若偷到如此珍贵的棉绸,理应将它变换成银子,换作几亩良田,养家扶口才对。”
“这……”地上的人儿全是一震,苏晴儿这才发觉自己不打自招,竟如此口快的承认了,她敛了泣声,心里己是如绝提的洪水,汹涌阵阵来袭,双手己是不知所措。
苏林夫妇自然是明白自己的女儿,好不容易嫁入了皇家,定是奔着那王妃之位又做出了什么傻事,现下容不得他多想,他连忙趴在地上磕头“王爷……是……草民,是草民,这些事都是草民所为,与晴儿无关,请爷治草民的罪。”
“爹………”苏晴儿泪眼朦胧,聚见自己的父亲在替自己声声揽罪,眼泪又再一次夺眶而出。
端木辰曦回了座,重重一击桌面,转身化作一丝冷笑“好,苏老先生护犊心切,那本王就成全你,想你苏老先生己到了风烛之年,竟会落个如此下场,这些都是拜你这个女儿所赐,来人,将苏林夫妇打入地牢,直到终老。”
苏晴儿闻知,像软柿子般的跌坐至地上,泪眼汪汪摇头“不……爹,娘……”
苏林抹了面颊之上一丝泪水,泣声道来“晴儿……都是爹害了你……害了你啊……”
如若不是他将她推至皇家,她也不会利益熏心,也不会做出得罪王爷的事,也不会落得如此不堪的下场,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希望自己女儿嫁入皇家,扬眉吐气,光宗耀祖,所造成的,余下的他就只留下这么一个女儿,他不能让她丢了性命。
“爷……爷……求求你,都是我的错,与他们无关,他们年迈己老,万不能受此罪啊,求爷赐我一死,放了我的父母。”苏晴儿一边哭着,一边爬着过去,扯着父母的衣赏不放。
端木辰曦依旧不屑看她一眼,扬了扬手“子不教,父之过,这是他们该得的惩罚,带下去。”
“不……爹娘……”她依旧不肯放手,被护卫狠狠一踹,扑倒在地上,身上一阵疼痛传来,只能眼巴巴的
看着父母的苍老的面容渐行渐远。
待他们走后,端木辰曦的耳边又传来了墨棋的声音“爷,这王三该怎么处置?”
王三闻知,身子一震,聚见四王爷的威慑,他连忙磕头“王爷……饶命啊,小人都是受了这贱人的教唆,请王爷看在小人坦白从宽的份上,网开一面。”
端木辰曦抬了眸,眸光中阵阵阴寒来袭,他抿了抿唇,双手倚背,冷冷一笑“网开一面……好,本王答应你,本王给你两种选择,你可愿意选其一。”
“小人愿意……”王三连忙磕头。
“那好,本王暂且留你一条狗命,你给本王听好了,其一,本王将这女人赐与你,你定要好好伺候于她,如若她逃了,又或是自尽了,那本王随时都会收回你的狗命。其二,留下你的双眼,双手,滚出本王的府中。”端木辰曦指尖收紧,关节泛着阵阵森白,他的九儿,绝不允许除他之外的男人碰及她一分一毫。
“第一种,小人选第一种……小人定会铭记王爷的话……将苏夫人伺候好。”王三唇边一线欣喜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