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淳月……”楚子渠忽然开口。
墨淳月很少听楚子渠喊自己的名字,眼神一瞬不瞬的看着楚子渠。
楚子渠定定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就是本王的王妃,逃也逃不掉了!”
说完,他铺天盖地的吻如期而来,密密麻麻的压的墨淳月几乎难以喘息。
周围的星空,都因为这一刻而变得扭曲不安,像是想要夺走什么,至少……已经夺走了墨淳月思考的余地。
吻,更像是撕咬,似乎要把墨淳月彻底的撕碎,只有这样才可以分出胜负。
墨淳月猛然一个用力,顺势翻身将楚子渠压倒在地,推开楚子渠,墨淳月才刚刚获得一点点的空气。
她像是误入河岸的游鱼,猛烈的喘着气。
楚子渠的手紧紧的勾住她的腰肢,又是一个翻滚在墨淳月尚未喘息完,就已经再次将墨淳月压在身下,吻密密麻麻,似乎要把墨淳月肚子里的最后一丝气息都剥夺,让她只能依附着自己。
寒夜冷清,只有他的身体炙热无比,真实的让人心惊。
他坚硬的胸口狠狠的压住墨淳月,几乎让墨淳月感觉到一种深深的压迫感,而这种压迫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心,由此漏跳了一拍。
灯火莹莹,仿佛在见证他刚才的宣誓,又仿佛在点缀这样一个绵长的吻,久久不愿意湮灭……
……
墨淳月在迷蒙之中沉睡,她记得自己临睡前还因为楚子渠的吻而气恼不堪,但是不知怎么的,睡衣忽然涌来,当她再次醒来,楚子渠已经把她带回了逍遥岛。
墨淳月更加心生怀疑,她从来不是一个嗜睡的人,而且,及时是沉睡的状态,她也总是保持着感官的敏感。
但是每一次和楚子渠在一起,她总是容易迷糊的睡着,然后又沉沉的醒来,而且楚子渠甚至可以在她睡着的情况之下,把她带到很远的地方,她却根本感觉不到?
细想之下,墨淳月更加觉得古怪。
她醒来的时候,见楚子渠不再,便顺势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床。
果然,她居然从自己的枕头下找到了忘忧草的香袋!
这忘忧草有安神的作用,而且经过提纯和炼制之后,香气虽然不明显,但是效果却更加卓著。
不过这忘忧草只是一种温和的草药,倒是对身体没有伤害,反而会因为休息的当,适当的平稳内力的运行,对修行还大有裨益。
但是,这并不能熄灭墨淳月的怒火。
就在这时,楚子渠推门而入,墨淳月立刻把忘忧草的香袋朝着楚子渠丢了过去。
“楚子渠,你这个混蛋,居然……居然用这种卑劣的手段,一次一次让我睡这么久!”
与其说墨淳月在生楚子渠的气,倒不如说她更加生自己的气,居然在楚子渠的面前如此放松戒备,才会让楚子渠有机可乘。
按说墨淳月熟知医理,对这些药物的味道应该非常敏感,但是墨淳月却从未朝着这个方向去想,所以才会错过这些疑点。
楚子渠折扇一开,轻松挡住然后挑起这个香袋。
“娘子,你终于醒了。”
他淡淡的将香袋收起,绝口不提。
墨淳月岂会这样就放过他:“你!居然用忘忧草麻痹我,太过分了!楚子渠!”
楚子渠好像这才想起了刚才的香袋一般,像模像样的再将香袋拿出来:“娘子,你是说这个啊,我这是怕你睡不好啊……”
“你怕我睡不好?”一字一句,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墨淳月抬手就朝着楚子渠打过去:“我看你是找死!”
楚子渠一边用折扇抵挡,一边轻松应对:“娘子,难道不想长长今早的饭吗?”
“不想!”墨淳月恶狠狠的看着楚子渠:“我只想杀了你这个混蛋!”
难怪她每次都莫名其妙的被他带到各种奇怪的地方,难怪她每次想要教训楚子渠的时候又都会很快就疲惫的昏睡,最后就不了了之了,原来都是楚子渠用了忘忧草的缘故!
楚子渠从桌子上顺势抓起一个酥饼填到墨淳月的嘴巴里,抬手在墨淳月的脸颊之上按了两下,墨淳月的脸颊一痛,微微一动,酥饼就融化在口中然后吞了下去。
墨淳月掏出自己的凌舞之鞭要和楚子渠真正的较量了起来,谁知楚子渠一边悠然的应对,一边倒了一杯水给墨淳月。
折扇划过墨淳月的面颊,墨淳月仰面躲过,楚子渠的手却已经勾住她的脖子,强行喂下这一杯水。
“娘子,消消火了吗?”楚子渠挑眉。
“混蛋!”墨淳月险些被呛到,凌舞之鞭朝着楚子渠甩过去。
楚子渠轻松的拽住,然后一个用力,抬手,利落的两招就用凌舞之鞭将墨淳月缠住。
凌舞之鞭可是妖藤幻化,根本挣脱不开,楚子渠这简直是要把墨淳月气死。
“楚子渠,你放开我。”
楚子渠却淡然的坐下来给自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