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事了么?终于有个人敢站出来说句公道话了么?
“哼!说到底,你这种和自己弟媳**的禽兽,有什么资格对朕说三道四?”
脸色犹如醉蟹的皇帝狂怒,视线模糊,大力将面前的食案掀翻,所有酒食连同一大盘河豚脍倾倒,啪啦啦!!一地狼藉。
油腻的碎瓷片薄琉璃渣子,互相碰撞,蹦到伏地跪拜的贤妃脸上,顿时割的满脸是血,她捂脸惨叫一声。
其他嫔妃被蹦到,就连大气也不敢出,跪伏在地,眼泪滴滴滴在地上,洇湿。
这真是情势急转直下,众人都惊呆了,本来融洽欢脱和谐的寿宴变成了父子互相揭发丑闻的攻击战场,这该听的不该听的听了一肚子,这该如何是好?
可是勇已经疯了,脖子上,额头上青筋暴留,嘶吼道:“儿臣不过玩了一个女人,一个蠢女人!凉王都没说什么不是吗?他要是个男人,今天就应该拿刀砍了那个****的女人,可是他没有,他是个废物,连一个女人都不敢杀!”
说着回身,一把削金断玉的长匕首朝一丈外的锦之宫飞插过去,他勇力过人,出手毫不留情,锦之宫身边的人都吓傻了,锦之宫料避不过,闭眼等死,忽然身子被抱住,耳听火石交并,有兵器掉落地上的声音,睁眼一看,自己在尊的怀里,勇的匕首早就被尊的刀一招大卸八块了。
她趴在尊的肩头放声痛哭,尊拍她后背安慰道:“别怕……”
勇杀不了女人,气极了,斜睨着僵立的皇帝道:“瞧见了么?儿臣就说他是个孬种!一到大都就躲着连面都不敢露,把她的女人干-了他都不出来!要是他成器,能和我一起对付脱脱颜飞那个妖孽,我们这些皇子也就不会落得死的死,废的废,流放的流放!父皇!您以为别人都是瞎子么?从阴皇后到脱脱英再到现在的脱脱渔,她们哪一个是什么狗屁皇后了?你的皇后自始自终只有一个,那就是你的娈宠脱脱颜飞,你和他做了十几年的夫妻,你为了他丧心病狂,残害皇嗣!逼死多少后宫!弑杀了多少大臣!你自己知道么?”
“最滑天下之大稽的是,如今您居然打算立他的女儿为后,这么说那对父女将在一个大床上脱光了衣衫共侍一君,您攻城略地,前后夹击,您还真是会玩儿!这样的乱-伦,这样的奇耻大辱,亘古未闻那,父皇!您真叫儿臣恶心之极!”
他口沫横飞,滔滔不绝,像个疯子……
直到郝通惨嚎一声:陛下!!!!!
众人只顾全神听勇说那些大逆不道,砍十次头都不够赎罪,车裂十次都不能解皇帝之恨的惊天言论,却没发现皇帝早就浑身僵直,眼耳口鼻流血,什么时候竟昏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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