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也有一个类似的人,把话大声递下去。
“没什么!有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跑去闹事,在下送他们见阎王去了。”
她不说,脱脱渔也知道,她都听王开说了,还看见了尊的那枚黄龙玉佩。
但她仍然问:“除了胧伯父,还有一个?”
萧恐雀见问,咬牙切齿,又哈哈大笑:金凉皇帝,他被我杀了!!
什么?
虽然知道二人凶多吉少,但亲耳听见他们的死讯,脱脱渔还是心里大痛,又不能当着部下痛哭,才生产完了七天,身体相当虚弱,就紧紧抠住城门楼上的石狮子,把葱管似的指甲窝断,也跟着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萧将军,你真会编故事给自己脸上贴金!本宫生下了别人的孩子,金凉皇帝恨之入骨,他会为了本宫孤身犯险?”
本来萧恐雀靠这个消息一度使军心大振,但此时,又心下犯嘀咕……
脱脱渔一撇嘴:真无耻!
三个字,使萧恐雀的底气泄了一大半。
脱脱渔抓住主动:“这么晚了,你到这里做什么?”
“哼!末将不来,怎么知道您不知道用什么法子跑出了墨玉宫?还使五万禁军重归麾下,占了四座城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