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在后头呢!”
趁她闭目养神,脱脱渔悄悄拿过她用过的帕子,打开一看,里面一片血迹洇红……
强忍伤心,悄悄把那帕子丢到痰盂里,又拿过一个新的,替她擦下颌的水迹,老人的脸是灰的,和香灰一个颜色。
她一直闭着眼睛,脱脱渔以为她睡着了。
而她又开口说话:“最近别老来晃悠,哀家的咳疾会传染,你肚子里的小公主可是陛下的心肝宝贝。”
“太皇太后怎么就知道是个女孩子呢?”
太皇太后冷笑:“哼!你最好生下女孩儿,哀家已经给刘一守下了懿旨,只要是男孩儿,当场就赐一碗‘安神’汤……”
脱脱渔点点头,和衣躺在旁边的榻上。
“还不快走?”太皇太后不耐烦地呼喝。
“臣妾今夜睡这里,陪您说话。”
太皇太后满是皱纹的嘴角上扬,“你……不恨哀家么?”
“您吓唬谁呢?要是您能那么做,为何不一早杀了康?他才是威胁皇位的第一人。”
脱脱渔看见,金丝纱帐后的老人又是满脸虚汗,就翻身起来,在高几上的金盆里,投了巾帕,绞干了,拿过去,给她擦脸和脖子。
“唉!小机灵鬼,你为什么不是东城家的女儿呢?”老人像孩子一样由她摆弄,嗅到她身上一股沁人心脾的兰花百合香。
“哈!您能想像东城临有臣妾这样的女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