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借着酒劲儿,完成政务,给元承荣一个孩子,可是,朕此时才现,根本做不到……”
脱脱渔冷哼一声,“有什么做不到的,一个萝卜一个坑,种进去就可以了!”
尊被她的粗话逗笑了,紧接着,又严肃起来,“事到如今,朕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和你没关系,因为朕只想要你,而不是任何其他女人,你没现么?自从你留在宫里做了才人的那一天起,朕就再没碰过别的女人,一次也没有……”
他只有半醉了才会这么说,这是脱脱渔这辈子听过的最动听的情话,胜过海誓山盟。
“臣妾……知道……”脱脱渔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她感觉到那是巨大的幸福。
她搂着他脖子,手一离开要害,他就趁虚而入了,动作比往常哪一次都还要来的轻柔,小心翼翼,只是把她的唇吻破了,她眼泪的苦涩混着酒味儿,血腥味儿,在两人嘴里回味。
刘寄奴始终没来,真是咄咄怪事。
因为鹿春酒的助兴,这一场温柔的巫山**断断续续地,淋漓了好久,说不尽的郎情妾意,轻怜密爱,二人心神俱醉,神魂颠倒,死去活来。
后来,他的酒劲儿总算是过去了,紧紧拥着她睡去……
“陛下!陛下!!”
听见高常世惶急地呼唤,他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卯正了么?
“没有!还早。”
“哦,什么事?”
“陛下,是元承荣……”
“元承荣?她怎么了?”
“她……”
老天!尊终于想起来还有那个人的存在了,那个傻丫头还在浴室?前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