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娘娘到了一刻怎么还不出来?”
“外面是谁啊?这么大胆,不想活了!”
脱脱渔偷偷问尊。
尊才想起来,“是敬事房原来的掌事黄潮吧?他先前调到尚工局督造处管宫内修缮,如今华太后又把他调回敬事房了,说要好好整顿整顿……”
脱脱渔冷笑:华太后说是整顿敬事房,还不如说是整顿臣妾……
趴在尊的胸膛擂鼓,悄悄道:“怎么那么讨厌?刚刚叫个没完?您是发情的公狼吗?”
还好意思说朕,浪叫个没完的是你吧?你是那**的母猫么?
“怎么办?怎么办!”她慌了,猛地冒出来的太监身后是华太后,华太后身后是父亲,这像几座马上倾倒的大山,压制了她的放纵和欲望,
尊道:冷静下来,寿康宫那边大不了一顿臭骂,你的脸皮不是最厚的吗?
脱脱渔抽泣:不是寿康宫!是琉地送来的美人,一个都没被临幸,然后,然后,臣妾又以有孕之身侍寝,把脱脱家的脸都丢光了,父亲他会派人来杀了臣妾的。
“反正已经这样了,不如咱们再来一次……”
您出的这是什么馊主意阿?
但她又道:好吧,这次陛下别再出声了,会给敬事房添麻烦的。
“嗯,你也是,纸也要花钱买,京都纸贵。”
脱脱渔伸手把如云的长发自额头向后一推,冷笑道:“陛下不让臣妾叫,是怕元德仪看见记录心里不好受吧,告诉您,要是敬事房连纸都买不起,传出去,乌鹊国会打锁阳关的!”
尊笑道:“朕错了,你使劲叫吧,反正朕是不叫了。”
总算是抓住他的话把,“哼!陛下不叫,是怕元德仪知道了生气吧?一国之君干嘛小心翼翼的?您根本就是放不下她!”
天呐!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