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宗室女进宫为嫔御,就一手策划,让鹿乃姐姐顺利进宫来。”
“可是,阴山倒了,我利用完了她,就把她搁在一旁,任她老死宫中,我太坏了!用她一生的幸福玩弄权术,不仅如此,还连累的她服毒自尽,我对不起象飞伯父,宇明哥那里,我又如何交代?”
她哭的抬不起头来,尊只好命回雪端水来,绞了巾帕给她洗脸。
“朕已经对外宣称,脱脱容华因为素有喘鸣症(哮喘),在制香的时候,诱发暴症猛烈,来不及看御医就死了。”
脱脱渔冷冷一哼,宫里的事就是这样,明明一件十分简单的事,硬是拐弯分叉,弄到极复杂,让人雾里看花,分不清真假,辨不清对错。
而宫外的亲人,则被愚弄,不管是甘心被愚弄,还是不愿被愚弄,都只有一个选择:闭上嘴巴,接受现实。
尊看见脱脱渔的表情,自然猜到了她对自己伪造脱脱容华的死因不满。
“朕知道你怎么想,不过,蝼蚁尚且偷生,脱脱容华为什么要死?为什么不想辩个明白?”
“其一,真是畏罪自杀,那就没什么好说的,嫔御自戗是大罪,母家会被连坐,难不成,你要你的象飞伯父,宇明哥也为此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