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做了,可是,我的属下,却容不下他……”
“不是的!王爷!”
也许换做旁人这样说,众人最多又惧又怕,可是这位绝世美人怒的样子,每每让这些大老爷们都忍不住起了爱怜之心,只想着怎么搏他千金一笑。
魏王看着黑压压跪了一地的人。
一字一句地说:“并州刺史阎驷,竟敢蓄意诽谤中伤本王之兄,立斩,诛其三族!”
月千重忙不迭答应:“遵命!王爷!”
当时吩咐属下,给并州飞鸽传书,命驻在当地的月道组,取下阎驷的人头,飞马送来白陀城。
华贵佑跪在地上,胆战心惊,“王爷,事情也许不是阎驷所为,他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这么做不是?这明摆着是金凉国皇帝派细作过来各处泼脏水,意在败坏胧大人的清誉,也意在挑拨您兄弟之间的感情,再有,也让当年那场亡国之殇,就此成为一个烂桃花的俗套故事,真是一条毒计!”
这一番话,说的脱脱颜飞大怒,“竖子敢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