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伤者呻吟着,一看手掌捂着的地方。
“哎呦!都流血了!”
“喊什么喊,朕又没使全力……”
“点到为止,陛下,您伤了臣,当心骊贵嫔找您算帐!”
尊急忙换上笑脸,道:“朕确实把你当成乌鹊的雅虎了,你可千万别告诉鱼儿,她现在孕吐的厉害,脾气暴躁,每天除了骂就是打,朕已经吃不消了。”
脱脱宇明同情地问:“陛下,夜夜陪着母老虎很辛苦吧?
尊:“别提了!朕现在一想到她头皮麻。”
“陛下既然烦恼,要不要臣带您到洛神馆找漂亮姑娘,喝壶花酒散心?”
“好主意!”
“臣可没钱,被您的巡城御史罚的府里都快揭不开锅了。”
“别以为朕看不出来,那些敬事房的记录是你和鱼儿编的罢?你们俩都赚大了!”
脱脱宇明哈哈大笑:“陛下怎么知道?”
“祁王活着的时候你们还少写了?这次,与其让阴山或其他人拿这事去谋利,还不如自己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