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俏脸:陛下不可胡说,她们姐妹的事,可与臣妾无关。
“得了,不然怎么偏偏那么巧,除夕夜你宫里的人会出现在冷宫,那个叫梁助的小内监一看就是个机灵人,惯会见机行事,胆大心细,这么谨慎的人会把你的药煎糊?其实连阴山都隐隐怀疑,但他当时已经贪欲上头,心想既然和阴灿已经撕破脸,那个家伙兵权在握,投靠朕之后,容妃他日必定东山再起,所以,你一把火烧起来,他就那么将计就计,把自己的侄女弄死了。”
慧妃惊呼:居然还有这么可怕的事?臣妾不知道啊!”
又给皇帝的酒杯斟满,媚眼如丝,“不过陛下,不管怎样,也帮到您了,您要怎么谢臣妾呢?”
“爱卿要什么?”
终于等到皇帝问这句话,慧妃看着那一张美的异乎寻常的脸,恨不得吞下去,乘醉道:陛下,刚刚您怎么对鱼儿,现在照做就行了。凡是她能给陛下的,嫔妾也能给……
她这话自然是低着头说的,而尊的脸臊成了一块红布,除了脱脱渔,他实在不习惯和其他女人议论这种事情……
没听见期盼中的回答,她抬头将他的情状看在眼里。
就有三分薄怒:“陛下,别说您做不到,臣妾一直以为您是一个木讷腼腆之极的男子,没想到,您那样起来比谁都更……”
顿一下,她接下去:都更狂野。
尊不语,脸上的红渐退。
这冷淡,更使她难堪,冷笑道:陛下!从头到尾,您都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