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尊只好放弃了,这种事情做梦都没梦到过,就像一部戏剧到了最精彩的地方戛然而止,一本书刚要到*部分忽然没了下文……
脱脱渔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陛下,抱歉……”
尊摇摇头,看见她依旧羞的在被子里穿亵衣。
二人一时干尸一般躺着,尴尬无极,眼下,脱脱渔唯一能说的话是:“陛下,好在您有无数的女人,现在,您到正殿去,嫔妾会让人接别的嫔妃过来侍寝。”
也许盛情难却,尊答应了:“好吧,不过,朕不想动,就在这里吧,你看着。”
什么?我看着!脱脱渔就快要吼出来了,但又强压下去,“那,嫔妾到正殿去好了。”
尊道:“不是告诉你了吗?你看着。”
脱脱渔从牙齿里挤出一个“好”。
既然她不反对,尊拉铃,很快,有宫女珍珠在屏风外面行礼,“陛下,娘娘吩咐。”
“你进来。”
珍珠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这种时候?
还是进到屏风里面,对着床帐躬身问:陛下有什么需要吗?
“把衣服脱了。”
年轻皇帝磁性好听的声音,不但让珍珠一惊,脸也红了。
全明白了,没想到这天大的好事,也许皇帝今夜兴致好,想要夜战两女。
因战战兢兢把衣服脱了……
“你过来。”
“是,陛下。”
珍珠一手捂胸,一手遮下,走过去,在垂下的床帐中间站立。
“转过去。”
女子诚惶诚恐,“奴婢……躺在您身下吧,不敢背对陛下。”
尊不语。
她只好转过去,躬下身子,前面正好有一个高几,用手扶着,激动的连撅起的丰满臀部都在剧烈颤抖。
因为床帷厚厚的几层,根本看不见外面,尊刚要伸手撩开……
啊!啊!
被软枕接二连三地袭击了。
脖子被某人胳膊死死箍住,尊快窒息了,笑道:“咳咳咳……不是你提议的么?”
“嫔妾提议您就照做阿?说一句你无可取代,哪怕是假的,您也不肯么?”
脱脱渔怒不可遏,把他扳倒,骑到他身上用软枕压着他的头。
尊在枕下告饶:唔……好……朕说。
脱脱渔把枕头挪开,尊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脱脱渔可以随便被人取代。哈哈哈!”
这个男人太可恶了!她抓起寝衣,要冲出床帐……
走吧!
她听见他无情地说,倒停下来了:什么?
“你走吧,君无戏言,朕连骗人的资格都没有。”
他说的无奈又悲壮,脱脱渔被感动,回头,泫然欲滴:陛下……
才怪!
猛地又拿起软枕砸过去,“君无戏言?嫔妾看您一句真话没有才对吧?”
尊笑道:“这能怪谁呀?这一晚上你耍的朕够了!”
二人再也不闹了,她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凝视着他,他把她的头按低,深深地吻,心房都跟着为之收缩颤动,哦,你这个磨死人的小妖精……
也许他不能给的承诺如红酒般封存太久,只要一打开便肆意汪洋地尽情流淌,带着苦涩回味出无比甘甜,为了缓解他数日来如疯如狂的想念,他把她搂的紧不能再紧了,不知道怎么才能跟她变成一个人,想把自己全部给予,又想把对方全部掠夺,即使只剩小衣,他也等不急了,他们听见了裂锦的声音。
珍珠等了好久好久,身子在宫灯下被晾干,身后一直有重重的急迫的喘息声,大着胆子回头,顺着一丝缝隙,隐隐约约看见床帐里头,皇帝和骊才人娘娘像疯了一样纠缠在一起……
但她不敢走,不敢动,甚至不敢呼吸,忽然,看到蓝黄花地毯上印有影子,抬头一看,内殿精美的房梁上,御前的内禁卫月水莲悠闲地靠坐在上面,冲她摆摆手。她会意,就急忙穿好了衣服退出去。
醍醐居,脱敏招待御前的人吃美食,喝李子甜酒。
由于太监们都是苦出身,识字都是半路出家,自然不能像御医们那样吟诗作对。
但他们谈论的话题,明显格调极高。
高启明看着窗子外面的鹅毛大雪,忧心忡忡道:“这雪再下,就不是瑞雪了,就成雪灾了。”
脱敏道:“是啊,据说这些天西北那边也下雪,那十几个州的马场,牧场就要遭殃了!”
由于金凉的马,四肢坚实有力,体质粗糙结实,头大额宽,胸廓深长,腿短,耐劳,不畏寒冷,能适应极粗放的饲养管理,在战场上不惊不诈,勇猛无比,是一种良好的军马,中原诸国战马稀缺,都从金凉买战马。
一个太监道:“咱们大兴府这边也会大雪压坏房屋,封路,冻死牲畜,农民牧民流离失所,这灾民一多,赈灾的钱从哪来?”
脱敏忽然笑道:咱们这是怎么了,干的太监的活,操的宰执的心?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