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进宫里来。”
阴山道:“你说什么孩子话?要不是你姐夫被脱脱宇明抓到尚刑司去了,并重兵把守,扣为人质,我们能在大雪天夤夜进宫么?就因为着急的昏了头,居然忘了有天狗食月的天征。”
阴贵人道:“这就奇怪了,今早宫门一开女儿就打发人到公主府问了邱大公子,据说姐夫他趁奴婢给骊才人刮痧拔罐下毒,想想就知道没那么简单,骊才人美色在宫里拔尖,他一定是想要和她做什么,被人家拒绝,才恼羞成怒,要灭口,哪知道害人不成反害己。”
“说来说去,这事都是姐夫色心不死,见女人就走不动路,亏了他不是皇帝,他要做了皇帝,我看连乳母和老嬷嬷们都危险了!什么东西!都是女婿,父亲为何那么偏心,不说那该说的?我的夫君自始自终哪里有错?”
阴贵人没好气,一口气说了一大车话。
阴山被小女儿说的哑口无言,想想也是。
祁王妃气的面色铁青,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阴山和祁王妃急忙出宫,刚要出娇兰殿,杨树仁进来回禀:贤太妃到了。
贤太妃卷着寒冷的西北风跑进来,焦急万分,祁王妃没给她见礼,却问父亲:谁告诉她的?
阴山道:这么大的事,自然多一个人商量好一些,她是你的婆母呢?( )(83中文网 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