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浴。这倒也罢了,可她放着澧泉宫,还有众多嫔妃们该去的宫殿楼阁不去,单单要跑到了朕的甘泉宫,到这里也算了,外殿,中殿都有池子,她居然又来到内殿打算和朕鸳鸯戏水……”
皇后的脸唰一下红透了,不知为何,皇帝像把她看穿了,拐着弯地借太后来嘲讽她,这种嘲讽让她比死还难堪。
比她更难堪的是脱脱渔,她大怒道:“陛下!您再胡说八道,当心臣杀了您!”
跪在地上,右手五指划分刀柄,那姿势是房弘毅的劈刀流派的起势,颇有些威意。
尊冷笑,居高临下,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吓的旁边的皇后惊叫。
“脱脱渔,你既在朕面前称臣,居然还敢带刀觐见,带刀觐见了还要口出弑君之语,之后又打算付诸行动,要流风为你付出代价么?”
脱脱渔没想到他会拿流风来威胁自己,马尾根部被他的大手提起来,太阳穴后面的鬓角绷紧,眼睛被拉细拉长,她咬牙抵受,却不由得松手扔下刀,哐嘡一声砸在她崴了的脚面上,疼的她冷汗滢滢而下,只说:“陛下,恕臣无状,绝不是来刺王杀驾,只是一时口误!”(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