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怕皇帝又要把大避役叫回来。
脱脱朔华急忙深吸一口气,死命地自荐:“陛下!嫔妾是鸿渐宫才人脱脱氏朔华。”
没听见皇帝说话。
“陛下,嫔妾侍奉您宽衣可好?”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还是发抖了,不是冻得,深秋的暖阁里点了地龙,暖如春,八宝攒龙的三足大熏笼里龙涎香清新淡雅,若有若无,让人犹如置身森林海洋,只不过被自己身上满身的苏合香味掩盖,自己实在太香了,她听见皇帝被呛得轻轻打了个喷嚏。
外面传来一阵拂古琴的声音,凭她的耳音立刻听出操琴之人水平仅次流风一筹,一定是宫里的司乐,偏偏奏的是流风写的《风动莲渔》,那个琴师经常和流风切磋琴技,今日为助兴,把这首曲子弹的起合转承之间更加花簇,和《凤求凰》一般轻佻,充满挑逗,跟流风才女宴上深情缠绵悱恻的风格迥然不同,她知道琴师的用意,不知为何感觉就像流风在外面奏琴似地,看着那些春宫画,更加臊的脸皮通红。
“陛下,臣妾替您宽衣?”第三次问了。
皇帝终于说话了:“朕自己来。”
平静的语调里满是冷淡。
这冷淡更加使她脸发烧,觉得从脸到身体都热胀,一定像刚出锅的螃蟹,她恨自己做不到从容不迫。
一只手遮上面两点,另一只捂下面一点,她确定自己这副样子极具诱惑力,一直想像着皇帝见了就会把她扑倒,可事实并非如此,皇帝瞧着她的果体像瞧一块门板,她心里凉了半截,果然自己的身材比乌鹊第一美女锦昭仪差了那么多?
“听这曲子朕倒想起流风,他自请外调东道,脱脱宇明说他脑子坏掉了,镇东蕃帅王人伦和他本来不睦,那个差事去了,就有去无回,要不要这么夸张?你怎么看?”
皇帝漫不经心说了一些流风的事,她听来却犹如晴天霹雳,皇帝知道多少呢?
迅速扫过他的脸,那张英俊之极的脸没多余的表情,绝色的容光还让人恍神,更别提看出什么来了,不过,既然是奏这个曲子就足以说明一些问题。
当下答:“嫔妾虽然粗通文墨,到底是见识短浅的一届妇人,本不敢妄议国事。不过陛下见问,嫔妾认为,既然流风大人自己愿意去,陛下也没有必要苦拦,毕竟在陛下身边太安逸,他趁着年轻,到地方上立下一些军功之后,到时加官进爵,才真正能成陛下肱骨之臣。”
“朕也是这么认为,可流风是你们府里出来的,骊宫太后不愿他成行……”
“这是自然,流风大人打从骊宫太后幼时就在她身边照顾饮食起居,他们感情深厚,比旁人不同。”
尊又问:“不是有玳瑁她们四个还有乳母?为何还要安排一个男子贴身照顾?”
脱脱朔华不知道皇帝为何执念于此,在这个地方提起流风,她感到十分难堪,为了赶快结束这个讨厌的话题,她咬牙道:“嫔妾也不想瞒着陛下,因为流风大人根本就是父亲给骊宫太后长大了安排好的男宠!”
“哦,朕明白了!你的妹妹这样子,那你呢?也有男宠?”
这话吓的她脸色由红转青:“回陛下的话,嫔妾可没有!因为母亲不离左右,也不需要那个。”
“这么说起来,有这首风动莲渔也就不奇怪了。”
她更加快语速:“流风大人和骊宫太后是青梅竹马的情侣,可他不该毫不加以掩饰,才女宴后,流言四起,这实在是有损皇家清誉,基于这个原因,嫔妾认为流风大人应该外调东道。而且,王人舅舅身为一方藩镇,不会因一点私怨就公报之,陛下尽管放心!”
脱脱朔华说着说着发现皇帝又不说话了。
大概是光着身子时间久了,她也习惯了,挺挺傲人的身材,成熟蜜桃上两颗“葡萄”尖,用胭脂粉饰,那物雪白粉嫩,颤巍巍对着皇帝点头,极尽诱惑之能。
“陛下,嫔妾替您宽衣……”
“你……转过去。”
脱脱朔华依言转了过去,她不知道皇帝喜欢这种姿势,可是教引嬷嬷却说这种姿势绝对不可,背对皇帝是大不敬。
“陛下,嫔妾躺在您身下伺候吧?”
说出这话,她简直要羞死了,可是一刻转瞬即逝,顾不得许多了。
对方不答,显然她的提议被无视了。
她只好诚惶诚恐跪在那里,面伏撅腚,还要尽量高抬起来,男人光脚站在地毯上,双把在她的腰上,粗鲁地把她的后面分开了,明晃晃的灯下,什么都一览无余了吧?虽然她对自己的脸有信心,可对那种地方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啊!
偏偏她却连对方的脸也不敢看,虽然她的前面就是镜子。
关键他还一言不发,她羞耻到脸色发青,感觉到有武器,火热热的,跳动地野蛮地杵到自己的下面,一瞬间,钻心的疼痛使她用手紧紧抠着榻上的木质缝隙,几只葱管似的丹蔻指甲全都窝断了。
之后的每一下都疼的她冒汗,侍寝的时候不管怎么疼痛,都是不能出声的,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