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陛下对她的一番荣宠。”
“嗯,起来吧!这样也好,让她的母亲来陪陪她,你和樱晨就瞧着安排吧,别让曹修仪操一点儿心,知道么?”
不看也知道此时曹修仪一定是趾高气昂的样子,脱脱渔答应着起来了。
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曹修仪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高兴,最后权衡之下,宫女终究是下人,打了也就打了,撵了也就撵了,奴婢还不有的是,相比那个,整个金凉的宗室之女进宫贺寿,那才是最露脸的。
只是那个叫绿叶的宫女再也回不来了,她每日在尚衣局给最低级的小内监宫女们洗衣服,堆成山的衣服,没日没夜地洗,双脚泡在一个大池子里,踩完了,又要把衣服拽到另一个池子里漂净,这一道工序完了,有好多妇女会过来把那些衣服晾干,再用炭熨斗熨的平平展展,送到十二监的公公们住的寓所里。
她不知道,为什么那一道工序只有她一个人在做,还赶上雨季,淋的她浑身浮肿,那一声声叫唤,大半夜的,叫其他的人头皮发麻。一个粗使女婢告诉她:你要这样洗一辈子了,因为你居然叫太后自重!你知道么?这宫里你惹谁也不能惹她。
这事传遍了苇原宫,宫里的人都知道骊宫太后是个只许自己放火的人,不许别人点灯的人,是个不知道廉耻二个字怎么写,什么事都做的出的人,这都是理所当然的,不然她就不是脱脱颜飞的女儿了。
只用了半个月,那个绿叶的尸体就漂在了池子里……
再联想到太后娘娘身边的宫女个个残缺不全,从此以后,苇原宫的尚宫内监宫女们如履薄冰,打起十二分精神当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