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询问的是兀自在低头流泪的朱乐。

朱乐浑身一颤，老老实实点头道：“正是。”

“这老女人！”

方白哼了一声，没好气的道：“她自己因情而伤，因爱生恨，以为天下男人都是负心薄幸的无情之人，不许宫中女弟子随意与其他男人接触……不过可惜啊，她自己的女儿都和别的男人跑了，这真是一种莫大的讽刺……”

朱乐听到方白这些话，心中不由骇然，想不通方白为何会知道这些弱水宫的秘闻。

尤其是关于弱水宫现任宫主周轻燕年轻时的那段感情经历，更是弱水宫秘不外传之事，被列为高度机密。

当初身为弱水宫核心弟子的朱乐，也是偶然间听到的这些秘闻，本以为只有即少数的本宫弟子知道，想不到方白这个外人竟也了然于胸。

“你们两兄妹，应当不是用真面目来见的我吧？”

方白目光如炬，从两姐妹身上扫过，似笑非笑的道。

朱欢、朱乐两兄妹为防被弱水宫执法弟子发现，特意易容而来，谁知却被方白看穿，不由有些惊惶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