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闭上眼睛没多久,就感觉到自己身上被压了什么东西,没来得及看,鼻上就传来了一阵疼痛,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扎了一下。黑狼努力睁开眼睛,发现有两只小鸟,正对着他的鼻瞪着眼睛,那样就是在看一坨美食。
黑狼艰难地翻了个身,把鸟赶跑了。
他以为这就结束了,沉沉地睡了过去,谁知道半夜的时候,他觉得有谁在耳朵边上使劲大叫,而且还有东西在摸自己的脸。黑狼猛地坐起来,看到四周全都是绿油油的眼睛,很大,发着绿色的荧光,在夜晚看起来特别吓人。
好在他经过休息,体力有了一些恢复,随手从旁边拿起一把泥草,朝外甩了出去!好像是打到了一只鸟的身上,它们顿时惊慌失措起来,应该也不是什么攻击性强的鸟儿,见他动了起来,很快就飞走了。黑狼这才重新躺下,又睡了过去,好在最虚弱的时候已经过去,虽然之间有不少鸟儿来打扰,他都以大的呼噜声给吓了回去。
听他诉完苦,段飞笑眯眯地道:“我还以为什么鸟呢,搞了半天估计就是些猫头鹰,难得它们对你感兴趣,你还不满足人家!”
噗!
开车的苏菲忍不住笑出了声,其实她不清楚段飞和黑狼之间的关系到底如何,现在听他说这话,知道他们俩应该算是很不错的朋友。既然如此,她也没必要再绷着了,所以才笑了起来。
说实话,黑狼之前对苏菲的印象并不好,因为他是苏雯的人,而赵烟媚教育过的苏雯跟苏家的任何一个人都有着隔阂,包括苏菲。对于苏家的人,黑狼都保持着淡淡的距离,就跟苏雯给他的定位是一样的,他只是不知道段飞还跟苏菲有一腿
“你要是想挨揍,我倒是可以满足你一下!”黑狼闷声闷气地道:“不过,我现在觉得脑比之前清醒了些,而且有时候那股力量来的时候,我好像懂得该怎么引导它!”
段飞摇了摇头:“这才刚刚开始,你的苦日还在后头呢!等你的意识越来越清醒的时候,痛苦也会越来越大,就看你到时候能不能坚持下去!”
“呵,我想做的事,还没有”
“少废话!这事不一定!”段飞打断了他的话,他有过这样的经历,自然知道中间到底要承受多少,但无论如何,他相信黑狼会有这样的决心和毅力,但是能坚持下来的,不死也得脱层皮,就象他一样。
黑狼看看段飞,他明白这话中含义,只不过对他来说,承受痛苦已经成为一种习惯,无论如何他都会坚持下去的。
苏菲把他们送到黑狼的住所,就急急地回去了,她还要工作,自然不能再跟段飞一起了。而段飞则跟黑狼一起进了门,将门一关,段飞的脸就严肃了起来:“说说,具体什么感觉的?”
黑狼把自己能记起来的感觉细细地告诉段飞,两个人又分析了很长时间,制定了下一步的治疗方案。
结束以后,黑狼拉着段飞喝酒,被他毫不客气地拒绝了,有那工夫找个女人找乐去了,跟他有什么好废话的?
而段飞之所以没有时间,是他要去找小酒,在崇明的这两天,他感觉到小酒的势力已经有些大得过分了,而那些底下的人打着他的幌去做事,也根本就已经偏离了正常的轨道。段飞自知任何一个组织都要有一定的福利来给底下的兄弟,但是以损害天堂的名誉去做那样的事,早晚有一天大火会烧到小酒和他身上的。
离开黑狼的家以后,段飞打电话问小酒在那里,小酒马上道:“我跟嫂在这里开会呢!”
嫂?段飞一怔:“诗彤?”
“哈哈,是玉姐!”小酒笑着,压低了声音道:“老大,自从你上次过来滋润过以后,玉姐简直精神焕发,整天逼着我们努力工作呢!”
段飞斥了他一句:“我马上到!”
一听说段飞要来,坐在小酒对面的南宫玉欣喜不已:“真的?他要来红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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