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段飞还有致命的弱点,那就是他的家人云诗彤,只要他在乎她,就不可能对自己太绝,.
所以,他根本就不怕段飞。
“段飞啊,我们也认识这么长时间了,我做什么事都是有原因的,至于对付宏鼎,那只是政府方面的行为,并不是我个人的意思!”杨普又在装大瓣蒜。
“放屁!”段飞把鸡腿仍回盘子里:“就是因为了解你,我才确定,这事不简单!如果你不说出背后的指使人,我可就不客气了!”
杨普冷笑了起来:“那请便!”
话音未落,段飞就拿起刚刚扔下的鸡腿,准确地扔进了杨普的嘴里,不等他吐出来,陈刚已经扑了上去,一只手一条腿控制着杨普,另一只手则又把鸡腿朝杨普的嘴里塞了塞。这对杨普来说,是一种彻底的侮辱,他气愤地呜呜大叫,飞起一脚把眼前的桌子踢翻了。
碗盘落到地上,发出了巨大的瓷器破碎的声音,随着这个响起,外面突然涌进来几个穿黑色西装的人,表情严肃,手里各拿了一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段飞。
段飞头都没抬:“我最讨厌有人拿枪指我了,不想死的话,就马上给老子收起来!”
人家手里拿的是枪啊,才不听他瞎咧咧,继续指着他。段飞叹了口气,把翘着的伤腿收起来,又从面前的牙签盒里拿了几根牙签。不等那些人反应过来,人已经凌空腾起,飞速地跑到他们面前,以极快的速度串了个门,又回到了座位上,依然是相同的姿势,淡定从容。
起初,那些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很快,他们就叫了起来,随后把枪扔掉,哀叫着跪到地上。段飞给他们每个人发了一根牙签,可惜不是剔牙用的,而是剔骨用的,几个人的手腕全都被牙签穿透了,不可能再握住任何东西。
杨普吃惊地看着那些人趴在地上鬼哭狼嚎,冲段飞怒道:“过分了吧?不管你公司里发生了什么,最后都没有导致太严重的后果,你这样伤人就不好了!”
“切,公司里没有关门,是我老婆救场有方,如果你不是得了取消任务的命令,会放过我老婆吗?”段飞鄙视地道:“别以为老子不在就什么事都不知道,问你是给你个机会,如果是我自己说出来的,那你受的罪可就大了!”
虽然气势上被压了下去,杨普却并不认怂:“我不知道!”
段飞看了陈刚一眼,陈刚脚下用力,膝盖正压在陈刚的肚子上,疼得他不由大叫起来:“段飞,你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想用你和你家人的未来换你的一时痛快,你就这么干!”
望着他那狼狈的样子,段飞笑了起来:“玩玩你就能影响我们家的未来了?市长先生,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三号都从来没有说过这句话,你一个喝着三号的尿长大的小鸡崽,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不怕,你有本事就用,对于你,老子还真没放到眼里!”
杨普狠狠地咬牙:“好,你说的!”
段飞不由觉得这货缺心眼,俗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象杨普这样死心眼的就该被好好修理一顿,如果他不动手,看样子他以为整个中国离开他就不行了呢!当然,不管怎么说,段飞跟他也做过一段时间的朋友,面子该给的还是要给,于是扬了扬下巴,对陈刚道:“你带着那几个货色出去,杨副市长,就交给我来伺候好了!”
等他们都出去,段飞看着一脸不服气的杨普:“怎么的,还不准备说吗?”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杨普道:“段飞,你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见他那副马上就要报仇的样子,段飞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喂,咱俩今天的事先解决了,你再给我算代价,现在还是太早了!”
本来陈刚把他放开,杨普认为就是已经结束了,虽然他吃了点亏,不过也没让段飞占了什么实质性的便宜,面子上还算过得去。可见段飞又这么说,他不由吃了一惊:“你还要做什么?”
段飞惊奇地道:“我还没有得到答案啊!”
“你省省吧,我可不是随便什么都爱说的人!”杨普道:“段飞,我知道你的厉害,也知道你现在看不上我,不过我们都在上海,又那么熟,井水不犯河水是最好的!”
段飞点了点头:“是啊,现在是你犯我啊!”
“那件事情,并不是我做的!”杨普道:“我也是受人威逼,不过以后我会注意,尽量不接处理你家的事!”
段飞笑了起来:“晚了!我要知道背后的人是谁,否则的话,这次你难逃干系!”
杨普气愤地瞥了他一眼:“我已经!”
“住口!”段飞怒了:“别以为老子对你笑一笑,就把你当成宝了,老子的耐心是有限的,一分钟,你说,还是不说?”
一分钟,滴答滴答地过去了。
杨普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刚抬起头,就被一阵劈头盖脸的耳光包围了,段飞腿不好,只好上半身了,打了整整一分钟,杨普刚才还肤白貌美的,此时全然变成了一只猪头,鼻孔流血,脸部肿大。
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