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虽然听到了他们的话,依旧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向前走着,那两个人倒是没有怀疑,毕竟是中村先生派来的人,况且虽然没有亲眼见过段飞,可是从兄弟们嘴里也听过他的一些事,尤其是他来之后,阻止了中村的实验,这让他们多少对段飞有了一点好感。
这两个人也不见外,也朝段飞走了过去,段飞走到他们面前时,把刚才顺路拿的两瓶酒,一小袋花生米拿了出来,悄悄地塞到二人手里,压低声音,说:“今天晚上的风大,你们两个在这里也太辛苦了,虽然是中村先生让我来看看二当家的,可是想到你们,我还是顺手拿了些东西,你们也别嫌太少,喝点先,暖暖身子。”
这两个人自从守在这里以后,虽然每天都有接班的人,可是一到晚上,就是他们二人,嘴里虽不说什么,可是这心里早就叫苦不跌了,可是没人理会呀,老大更对他们不理不踩的,更不可能派人来送酒,看到段飞这么做,一阵感动,心里都暖暖的。
其中一个人连忙道谢,段飞轻拍了一下他们的肩膀,说:“兄弟们,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你们找一个隐蔽的地方先去喝点,我在这里帮你们守着,钥匙不都在你们身上吗?也不用担心我把他放走,我就坐在这里,如果有人来了,我提醒你们一声儿。”
二人自然是再高兴不过了,拿着酒走到了一边,段飞说话也算数,在牢房的门外找了一块儿石头坐了下来,二当家的早就听到外面的动静了,可是一会儿又没了声儿,他竖着耳朵听了半天,也没听到什么,正纳闷呢,忽然听到有人坐在外面,他一骨碌从床上爬了下来,问:“刚才谁呀?”
“二当家的,您在里面待着可好?”段飞说着,回头看向二当家的,牢房里面没有灯,漆黑一片,只是看到门那儿站着一个人儿,段飞猜到应该是他,说:“你可能已经忘了我是谁,不过我能提醒你一句,还记得船上的事吧,拿刀指着你的人就是我。”
牢房里面安静了好一会儿,忽然二当家的惊讶地说:“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来这里要干什么?他们呢?那两个小兔崽子跑哪去了?你,你要干什么?”二当家的惊慌失措地向后退去,段飞看到门口的黑影不见了,听到里面传来一阵踩断树枝的声音,笑了起来。
“来人,快来人呀。”二当家的大叫起来,那两个人正喝着酒,不耐烦地跑了过来,问:“怎么了?刚才是不是有人在喊。”
段飞不等二当家的说话,率先替他回道:“没事,我和二当家的正聊天呢,你们继续,不用管我们,我和二当家的也有些时候没有见面了,先叙叙旧。”段飞说完,回头看向牢房,提醒二当家的,“小心着点,可别说错话了,能在那边收拾了你,自然能在这里也收拾了你的,对吧,二当家的。”
那个人听不大懂段飞在说什么,以为他正和二当家的聊着什么秘密话题,不适合他这样的知道,他也没在意,含糊地说:“行,那二当家的,你们慢慢聊,我们兄弟两个就不打扰你们了,我们先回避一下,一会儿有什么事,喊我们一声就行。”
说完,他小跑着躲到了石头后面,和他的兄弟喝想了酒。
二当家的脸色惨白,浑身冒着冷汗,听到段飞的话,也不敢再乱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外面,问:“你来这里干什么?你怎么会在这里的,我明明记得你被大哥关起来了,还有你的那个朋友,怎么?难道大哥没有把你们扔到海里去?”
段飞轻笑一声,说:“二当家的有所不知,你在这里受了这么多苦,老大那边可没把这事儿当回事儿,实话和你说了吧,现在我那兄弟已经接管了你三弟的活儿,统领你们这里的弟兄们,而我呢,也很荣幸,得到了老大的赏识,现在正准备接管你的事。”
“哼,不可能,你别在这里挑拨我们兄弟的关系了,大哥会把老三的军权交给你兄弟?你做梦呢吧。”二当家的冷笑一声,轻蔑地说着,心里想着,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老大再糊涂,也不可能糊涂到这个地步,况且老三还很年轻,若是老大真的这么做了,老三一定会造反的。
段飞也不急,慢悠悠地说:“可不可能,已经不是你说的算了,难道你没听兄弟们说嘛,这几天的训练加重了,你想想,老三什么时候带他们训练了?你没听说吗?老大刚办完满月宴,马上又要开始他的新婚宴了,而你呢?出去以后又能干得了什么?不过是白白被关了几天。”
二当家的本就是一个没脑子的人,被段飞几句话就说晕了,此时他心里正犯着嘀咕,难道老大真的把我抛弃了,不可能,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几年的兄弟,怎么说背叛就背叛呢?可事实也摆在眼前,以前他也被关过禁闭,那个时候,老大和老三会一起来看他,可这次,他们谁也没有来,至于训练的事,他也早就听说了,也知道不是老三带着练的。
二当家的越想心里越害怕,他站了起来,扑了过去,问,“那我该怎么办?这次出去以后,老大会不会处置我?难道你就是奉他的命,来处置我的吗?”
段飞故意叹了一口气,弄得二当家的心里更加没底了,他知道这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