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台湾回来之后的一个多月,我可以说过得相当憋屈。
这次去台湾,我们虽然顺利解决了一次诅咒事件,并且成为了749局历史上头一次顺利成功破解诅咒之物的人员。可我们在事件解决之后,为了有时间在台湾游玩而刻意向局里隐瞒事件进展的举动,却不知怎么被局里给发现了。
起初,张默他们还想狡辩几句,可当王军当着我们的面,从卫星电话里拿出了窃听器之后,我们才明白,原来我们的一举一动,早就在局里的监视之下。百口莫辩之下,我们只能老老实实地接受局里的处罚。
这里所说的处罚,当然不可能是什么体罚了,只不过,比起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我倒还真宁愿他们给我们点体罚算了。
这一个月来,我们四个人几乎承担了整个调查处所有的日常工作,除了负责处理各个科室的文书打印和复印工作之外,甚至连局里各部门办公室,甚至包括厕所间的清洁卫生工作都扔给了我们。到头来,好端端的一个调查处三科,差点没变成了后勤科室。
而最让我感到憋屈的是,作为这次处罚的直接始作俑者,张默却是屁事都没有。因为顺利破解了一次诅咒,他如今在局里的地位愈发巩固,赫然成为了灵异类事件的王牌调查员,另外两个科室一有遇到灵异类的事件,便争着抢着要他帮忙。
因此到头来,局里给张默这家伙的处罚,就是让他把外出游玩期间积累下的灵异事件全部解决,这种处罚,根本就和没给一样。
另外一件让我有些憋屈的事情,就是林千怡对我的态度了。那天我和罗琳在机场吻别的时候,其实张默他们根本就没离开,而是躲在一旁安检口附近偷窥着我们。在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被他们看到之后,我原本还有些担心林千怡会不会为此而吃醋,可结果我却发现,林千怡好像对我和罗琳吻别的事情丝毫没有半点想法似得,别说吃醋了,回到局里之后,她反倒是还和张默他们一起经常用这件事情来调笑我,搞得我心里郁闷的不轻。
这一天,我、三胖还有林千怡三个人,正推着清扫车从王军的办公室走了出来,我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我刚把手机拿出来,还来不及看是谁打的,就听见林千怡忽然对三胖说道:“小朱,你猜这电话会不会是罗小姐打的?”
“有可能,或许是罗小姐想他了呢?”
“林姐,三胖!”我不满的叫了一声,正想对他们解释,我当初给罗琳留的只是卫星电话的号码而已,根本不是现在身上这部手机的时候,我却忽然发现,手机上的号码我竟然没有见过。
我顿时觉得有些奇怪,我在加入749局之后认识的人的电话号码基本都存在了这台手机里,因此如果是我认识的人的话,手机上理应该会显示对方的名字才对,而既然现在手机上没有显示名字,那就说明这个电话,是一个陌生人打给我的。
可一个陌生人,怎么会有我的号码?
我会这么想,是因为749局里给我们这些调查员配备的手机号,和一般市面上的手机号并不一样。如今市面上,一般人使用的手机号码都是十一位长度,可我们749局所配备的手机号,却是一个特殊的九位号码。
因此除了我们主动将电话号码报给别人之外,几乎不会出现有陌生人拨打了我们的手机的情况发生。
想到这,我又看了看手机上的来电区号,发现这通电话,好像是从湖北那边打来的。
湖北吗?我在那有认识的人吗?
想了一会儿,我忽然一拍脑门,骂了自己一句。该死,姜开的父母和他女儿不就是住在湖北那块吗?我怎么会竟然把他们忘记了?
姜开,那是我曾经在拍卖行工作时的同事与死党,在佛像事件中,姜开替我挡住了一劫,惨死在佛像手中,因此一直以来,我都对他感到有愧,在加入749局之后,便曾经去过他的老家一次,见了姜开的父母和他留下的唯一一个女儿。
在那次拜访的时候,我的确曾经留下过一张我的名片,那上面就有我的手机号码。因此这通从湖北打来的电话,可能,也只可能是他们打来的。
仔细想想,自从我上次休假时去了湖北一趟之后,就再也没有主动联系过他们,虽然这期间,我一直有给他们打过钱,却也不知道他们究竟过的怎么样了?
而且还有一件事情,让我有些担心,那就是姜开的父母都是老实本分的农村人,他们会突然给我打电话,说不定是有什么严重的事情发生了。
于是,我便立刻接起了手机。
手机那头似乎有些吵,我堵住一只耳朵,对着电话喊道:“喂,我是林四九,是姜叔叔吗?”
“小林吗?我是你姜叔叔啊!”只听电话那头说道:“哎呦,小林啊,你这电话怎么是九位的呢?要不是这电话号码能打通,我都要以为是你这名片印错了。”
我说:“姜叔叔,这事以后给您解释,您怎么会想到给我打电话的?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吗?还是经济上有什么困哪?要钱的话您尽管说,我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