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我们哪能直接开口,他们给多少就是多少。 ()”再说自己家也是要还回去的,自己总不能白白占人家的便宜,那以后秦桑嫁过去了不得被人看轻了。
“啧,这事你哪能随着他们,至少也得拿一千!”李春花虽然不喜欢徐桂英,但是能拿徐桂英的钱她还是很乐意的,想到这里她神情一振,“你要是不敢,我去说。”
秦文钟连忙摆摆手,“你们别听她的,到时候还礼,不够管我这里要。”
“哼!”秦月原本在剥石榴,突然站起来就进屋了,居然她的面前谈论婚礼细节,她能听进去才有鬼!秦文钟不帮着她也就算了,李春花还这么积极地去要彩礼,听他们说的这么热闹,秦月就觉得愈加地委屈。
秦桑见她出去,两道细眉微微皱起,也不知道秦月是怎么想的,居然会看上自己的侄女婿,希望她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不要做什么蠢事才好,毕竟现在事情没摊到明面上,她也不好说什么。
秦文钟对秦月自然是心知肚明的,所以也不管她,和秦志贵他们继续说起来,“天冷些办喜事也好,大家喝酒的时候更痛快,到时候街坊四邻都请上,热热闹闹的。”
之后秦文钟又找来日历本,选了几个时间,在场的除了李春花,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轻快的笑容。
回到家之后,杨云拉着秦志贵说起彩礼的事情来,“要不我们先跟人借点,给秦桑凑些东西出来?”
原本他们是打算等黄瓜收了之后再办彩礼,但现在听秦文钟这么一提,她忽然想到万一纪岩提前回来了可怎么办?到时候黄瓜还没卖钱,他们家拿什么陪嫁。
所以杨云就考虑先找人凑齐了钱,把什么手表,收音机啥的先备上,等棚里的蔬菜卖钱了再还上。
秦志贵听她这么一说,好像也有点道理,“那等时间近了,我们就找人借钱去。”
秦桑连忙叫他们打住,“这些你们都不用担心,我那边有钱。”
“可是我们……”杨云也想给自己的女儿尽点力。
秦桑强调道,“你们只要安心种好大棚就可以了。”接着她又说了几遍“大道理”,杨云才作罢。
秦志贵走了之后,李春花还念着蔬菜大棚的事,以后秦思聪上小学,花钱的地方还不少呢,于是吃过晚饭,她又跟秦文钟念叨上了,“志康那样的性子,要是没人在边上拉一把,能做什么事?”
秦文钟道,“你也不看看,志康都是一个孩子的爹了,还拿他当三岁孩子宠啊?”
“不论志康多大,在我眼里也还是个孩子。”
“我今天就跟你说一句,志康会变成这样都是你惯的,现在这个家才分了多久,你可别再犯糊涂了。”秦文钟和她实在没法对话,背着手就出了院门。
李春花连忙坐直了身子,冲着他的背影喊道,“你去哪!”
“看月亮去。”
秦文钟站在门口,看了眼天上的圆月,银白色的月光将不远处的院落照的清清楚楚,他眯了眯眼睛,总算觉得清净了一些,正好趁着月色,好好溜达溜达。
秦桑也在看月亮,古诗里面有句话叫“千里共婵娟”,不知道纪岩任务执行得怎么样了,他那边能不能看到月亮?
看完书,秦桑想着明天还要去店里,洗完澡就上床休息了,只是睡着睡着,她忽然觉得有点冷。
秦桑猛地睁开眼,发现她一个人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窗外的铁网透着绝望和孤独,这个熟悉的场景让她心中一凉,为什么她会在监狱里面?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上面布满了被岁月摧残的痕迹,秦桑周身如坠冰窖,不!不!
黑暗再度袭来,秦桑一眨眼,面前是一个装扮得犹如贵妇犬的女人,这人就是三十年后的沈梦琴,而秦桑的身上穿着酒店的制服,不远处站着一个年轻的男人,她摇着头,只觉得心口骤紧,脸色愈发苍白了起来,甚至说出的话都有些咬牙切齿,“你,你不是跟顾文清……”
“那又怎么样,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秦桑,你看看你自己,脱光了顾文清也不会看你一眼!”
女人涂脂抹粉的脸扬起一抹快意,涂着鲜艳指甲的手从包里拿出烟,火光一闪,烟雾缭绕中沈梦琴使了一个眼色,身后的男子默默地退到一边。
“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的!”秦桑抓着手里的抹布,凭什么,这个女人抢了她喜欢的男人,却还要这样背叛他!
秦桑觉得这一刻所有的恨意都涌了上来,四面八方地包裹着她,她已经无所畏惧了,她恨不得,恨不得这个女人立刻从眼前消失,“我跟你拼了!”
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比意识快一步做出了反应,穿着高跟鞋的沈梦琴被她扑到在地,秦桑的两只手狠狠地掐着她的脖子,恨不得用尽身上所有的力气。
“嗯呃……放……手……”沈梦琴养尊处优惯了,哪里掰得过经常干粗活的秦桑,她奋力蹬着两条腿,双眼瞪得老大,高跟鞋都脱了一只。
接着,她的面前又一次暗了下去,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