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千般困难,成一颗真心如铁,自见我佛!”
一语落地,慷锵有声。凉川四人睁大眼睛,面露惊愕,然后把所有目光都看向了濑尾介之。
濑尾坐在那里,闭目寻思半晌,似乎不知道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自己身上。
突然之间,濑尾长身拜倒:“真乃佛门天才,佛门既有此子,是我东瀛之福。”
白玉慌张将其扶起,道:“大师何必如此,白玉愧不敢当!”
濑尾再抬起头,脸上已经老泪纵横,看着白玉的脸道:“佛门天才,佛门天才……”
凉川四人脸上都出现惊愕的神情,自己的师父不仅在白玉面前甘拜下风,而且还甘心跪拜。
远藤漱石等人也是半晌没有回过神来。刚才濑尾和白玉的论禅,他们也听不太懂。但此刻见濑尾如此表现,方才知道白玉的实力。
果然是佛门天才呐!
众人发出一声惊叹,樱花中学的人都已经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一众女学生盯着白玉和尚,恨不得扑上去把他生吞了。最好是由白玉和尚温柔的声音,开解自己心中的疑惑。
小鹤凉子更是神情激动,脸上泛起红潮,丰满的胸口因激动的心情而不停起伏。
叶欢无奈的撇撇嘴,拉着小鹤凉子道:“走了,天不早了。”
“等等,等我和白玉大师合张影。”
“好了,不要这么花痴,丢不丢人……”
激动得小鹤凉子被叶欢拉走,走路时还是一步三回头,临出了寺门,还是不停向大雄宝殿张望。
最后,她的视线看到,白玉和尚正在与濑尾交谈,玉石般的脸上,带着淡淡如春风般的笑容。
石上心站起来道:“今日能观白玉大师的风采,也是我们的荣幸。今日方才知道佛门高僧的风范。”
远藤漱石道:“刚才白玉大师和濑尾大师的对话,其实我听了也有很多困惑。比如这一念般若起,一念般若生,其中到底说的是何等道理?”
白玉和尚耐心向远藤漱石解释着,话语深入浅出,便是远藤漱石几人也可以很轻松便听明白。
听到白玉和尚的解释之后,远藤漱石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白玉大师果然了不起,我心中很多困惑,此刻也都明白了。这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濑尾脸上带着笑意,似乎丝毫不因为被白玉打败而难堪。他拉着白玉的手道:“佛门百年难出一天才,依我看,今朝佛门出的这天才,便是白玉。百年时间,全球佛教界,唯独你一人而已。这百年天才出现在我东瀛,真是我等的荣耀。”
白玉和尚微笑道:“愧不敢当。”
“你也不必自谦。”濑尾道:“莫说我东瀛,便是天竺佛国,东南亚佛教界,以及华夏,我看也没有一人能比得上你。这百年之内,你是佛界第一天才。”
濑尾拉着白玉的手道:“你一定要在显恩寺多留几日,我还要许多问题,要与你交流。”
白玉谦逊道:“能够和濑尾大师交流佛门真解,也是白玉的福分。”
恰在这个时候,一个幼童走到大雄宝殿,口中道:“喂,你们那个是白玉?”
众人的视线都落在这幼童身上,见这幼童不过七八岁左右,身上的衣服很破旧。凉川认得他,知道这小孩是附近居民的孩子,经常在显恩寺门口玩耍。
“喂,小孩,你来这里做什么?白玉大师,也是你可以直呼其名的。”凉川道。
白玉走到他身前蹲下,摸摸他的脑袋,微笑道:“喂,小朋友,我就是白玉,你叫什么名字,找我什么事?”
这幼童深吸一口气,然后大声道:“从南走到北,从西走到东,一群蠢货哇哇叫,不知真佛在心中。”
一言出口,满堂俱惊。这幼童口中的话,分明是说濑尾和白玉是蠢货。凉川怒不可遏道:“小子,胡说八道,赶快滚!你再不走,我就让人打你走!”
说着,凉川走向幼童,想要将这幼童赶走。
“凉川住手!”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闷吼,凉川回过头来,诧异的发现自己师父濑尾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
他一步步走向那孩子,道:“这话,这话是你说的?”
“不,不是……”小孩被濑尾脸上的神情吓住,说话结结巴巴的。
“那,那是谁说的?”
众人惊愕的发现,濑尾说话的声音竟在不停颤抖。
“一个人给我一万块,让我把这句话告诉你们。”小孩说了两句,声音便顺畅下来,他继续道:“他还说了,一群蠢货胡说八道,本大少懒得搭理你们,但莫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所有人倒抽一口凉气,濑尾大声道:“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