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和……蕲州也不同。”
凤千越言语中充满了恭敬,弯着腰退了出去。
仁宜太后坐在椅子上,那张脸冷静而坚定,她喃喃地道,“几十年前,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以这种方式见面,现在,是该好好
算一算了,否则,你死了或者我死了,这笔账就不知道去哪儿算了,这样,就算死了也不会安心的。”
*
长春宫。
连似月回来后,一直若有所思,连挽君在旁边哭了都走了神。
凤云峥弯腰,将小东西抱了起来,连似月才恍惚间抬头,道,“云峥,你回来了?”
“我听夜风说,你方才出宫了,有什么重要的发现吗?”挽君被父亲抱着,一下就没有哭了,一双手在父亲的脸上摸来摸去。
“有。”于是连似月将今日所见,一一讲给凤云峥听了。
“一个公主,出事的第一瞬间,不是让嬷嬷保护自己,而是用自己的身子护住了嬷嬷,这只能说明,这个嬷嬷的地位比耶律颜还
要高一些。”凤云峥说道。
“那会是什么人呢?”连似月看向凤云峥。
凤云峥也看着连似月,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但是两个人的眼底传达出的讯息,对方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