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疑问,身为司乐的父亲,都忍不住确认了一遍,生怕自己是听错了一般。
“恩!”司乐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全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妥的。
“这可不是我家司乐的作风啊!你那闺房不是出了打扫清洁阿姨能进之外,算是我这个做父亲的都不能进去的嘛?这会儿愿意让一个陌生的男人进去不说,还在你床躺着?”
司雀表情怪异的看着司乐,尤其是看到司乐的脸露出一抹娇羞之色后,愈发忍不住笑意,说道:“看样子,你这个朋友很不一般啊,不然怎么能够让我家司乐另眼相待呢?”
“父亲!”司乐没好气的嗔怒了一句,催促道:“快去救人吧!”
“好好好,父亲不说了,我这去救人,不过我可要进你的闺房了哦,你不介意吧?”看着早害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的司乐,身为司乐的父亲却还要开一下玩笑,让得司乐的俏脸顿时更加羞涩了。
司乐的闺房,和大多的女孩子一样,都是带有一点可爱系的,虽然平日里为了帮派跑货轮的司乐做足了一个男人的做派,但是回到家里,私下生活的时候,司乐依旧是一个女孩子,不管是爱美,还是小女孩子气都是司乐本该有的秉性。
房间装修别致,该有的东西一应俱全,摆放整齐,干净卫生,算是司乐呆在家里的时间不长,但是每天都有清洁阿姨按时按点的打扫。
这也是司雀之前为什么会说,司乐的闺房只有清洁阿姨一人能够进来了,这是保持房间干净必不可缺的人员啊,司乐即便是不想放她进来,那也不行啊。
“这小子和我家司乐什么关系啊?”看着已经被几个黑衣人平稳防止在床的男人,司雀不仅没有要出手救人的意思,反而还与司乐调侃起来。
“那不……是朋友关系嘛!”司乐这话说得有点结巴,连目光都有几分闪躲的意思。
“朋友关系?”司雀好像一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在司乐的话音落下之后结果了话茬追问道。
“你怎么这么八卦啊父亲,赶快救人吧。”司乐可不想在这个问题跟自己父亲继续纠缠下去了,眼下司乐只关心一件事情,那是床的男人,到底什么情况了。
“放心吧,这小子不会有性命之忧的。”司雀之所以没有着急动手,要先与司乐闲聊一番,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司雀可以感受得到,躺在床的男人,身体内好像有一股无形的气息在流淌一般,不仅愈合着他身体的伤势,同时还保护着男人不死,对于伤势如此严重的男人倒是有点固本培元的意思。
“您都还没有开始治疗呢,先下定论了。”司乐有些不悦的盯着司雀,嘟囔起小嘴催促道:“快着手治疗吧父亲,这伤势透着绷带你是看不到,不然的话非得吓您一大跳不可。”
“是吗?”司雀意味深长的看了司乐一眼,缓缓的将男人身绑着的绷带给解开,一点一点,手法缓慢,保证不会伤及道男人分毫。
直到全身的绷带被解下,两人的目光将床的男人给打量了一个遍的时候,司乐这才一脸惊讶的叫道:“这这这……这怎么可能?那些伤疤呢?那么重的伤势怎么可能愈合得这么快?”
司乐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这是她做梦都不敢想象,甚至于说句难听的,司乐这会儿都有种活见鬼的感觉了。
“果然不是个普通的小子!”司雀也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床的男人,嘴角处勾勒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轻声的自语嘀咕道。
伤疤,司雀绝对相信是有的,因为那是从司乐口说出来的话,但是为什么现在没有了,司雀一时之间也找不到答案。
将躺在床的男人身的绷带全部拆开之后,司雀这才坐到了床榻边,二指轻探,扣住男人的脉搏,却是猛地一下子又收回了手臂,一脸惊容的看着男人。
稍稍的沉默了一下,司雀这才轻皱眉头的开口问道:“司乐,你这朋友叫什么名字?”
“赵三斤!”司乐想都没有想一下,直接开口回答道,顺便还出言催促了一句:“名字什么的都不重要,父亲你倒是快救人啊!”
“赵三斤?原来你是赵三斤?”司雀看着床的男人,自说自话的笑了起来!
底部字链推广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