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这里买走的那些?”林玉岫虽然猜对了,可还是再问了一遍。
“姑娘的绢花式样确实新颖难得,便是从京城里传来最新式的样子也不如姑娘所想出来的,所以,我想同姑娘商量,希望姑娘制作的绢花以后都能交给我来卖,自然,价格上也不会亏待姑娘。”赵玉溪说的很是诚恳。
可是对于这样的诚恳,林玉岫可是不相信的,这位赵公子自称是府城赵家长房长子,若是如此的话,将来赵家的大部分家产就是他的,何必亲自跑过来和自己谈这样的琐碎生意?
赵家的名头在府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莫说是嫡系,就算只是赵家旁支,也算的上是一棵人人想依靠乘凉的大树了。何必上赶着做这样赚不了多少钱的买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