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架子搭着几方帕子。他再看向夜怜心,果然,在她另一只手里,还握着一方叠得四四方方的帕子。
想到干爽的脸颊、脖颈、手,再想到并不干涩的唇与嗓子,夜无澜哪里还不明白。
从前再是受伤,自己小厮也好,心腹也罢,再怎么照料。也没有像她这般尽心尽力,无微不至。
夜无澜说不上什么感觉,感动是肯定的,她在最危险的时候出现时,给他的震撼与感动已经不小。
此时,大概还有一种,很可笑的温暖。
很可笑,他这辈子极少感受到亲情的温暖,别人真心的对待。为数不多的,都是她。
微垂眸,夜无澜紧紧盯着夜怜心疲倦又温婉的脸,心中忽而生出一股惶惶不安来——
他担心,待他将她当做生命那般重要的亲人后,她却得知,他不是她的皇兄。
那么,当她知道真相后,还会这样对他好吗?
夜无澜忽然不想知道,又隐隐迫切地想要那么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