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吹的不要不要的,什么杭城最狠的混子徐达是自己把兄弟,什么在杭城就没有人敢不给他面子的,什么以后谁欺负你了,分分钟帮你摆平。
加之夜总会老板也给乌鸦三分面子,刘艳萍就当真了。
翌日晚上,刘艳萍就去了南区沈塘桥蓝堡舞厅找乌鸦。
乌鸦的办公室内。
刘艳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叙述自己被人欺负的人。
“乌鸦哥,昨天我在通达大厦被人给打了,你要帮我呀。”刘艳萍楚楚可怜的说道。
“到底怎么回事情?”
“事情我不想再提了,反正就是被一个一对兄妹给欺负了,你要为我做主呀。”
乌鸦一拍桌子,吼道:“敢欺负你,活腻味了,老子卸掉他们两条腿给你出气。”
“乌鸦哥……”刘艳萍一下子扑到了乌鸦的怀里,“还是你对我最好了。”
“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呢。”说话之间,乌鸦的手已经不老实了。
刘艳萍嗲嗲的说道:“锁上门呀。”
“没事,不用锁。”
一场恶战开始了,开始是敌进我退,而后是敌退我进,打得异常激烈,最后双方正面交锋,弹药一次次的装填,炮火一次次的轰击,但怎奈对方的阵营太大了,不管多少弹药都不能炸毁对方的堡垒,最后乌鸦只能缴械投降,甘拜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