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俊想要在西澳州开发铁矿石,那么对于之前许多人不理解的“万康公司”的事情,韦理也是恍然大悟。
反推回去,殷俊一定是在两三年之前,就有了开发铁矿石的计划,所以他才派了那么多人去澳洲,去成立万康公司,站稳脚跟。
两三万的青壮劳动力,放在西澳州是什么概念?
做家政市政公司,完全就是极大的浪费!一种天大的浪费!!
但如果你把这批人放在矿山开采方面的话,一下子就会觉得豁然开朗。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啊!
殷俊也根本不会害怕那些人去西澳州之后不听指挥。
因为在西澳州,这些华人都是外来人,如果没有了万康公司的招牌庇护,他们在西澳州的日子绝对不好过。
而且华人向来都是喜欢抱成团的,特别是在异国他乡。
那些移.民工人们,除非是疯了,否则根本不可能离开万康公司。
再加上殷俊给出的薪水,从来都是很高的。
家境无忧、妻儿生活良好,工作即使是辛苦一点,又算得了什么?
华人工人的吃苦耐劳,在全球都是已经验证过的了!
想着殷俊如此的深谋远虑,想通了关节的韦理,又是兴奋,又是有点恐惧。
他恐惧的是,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一个老谋深算的年轻人,简直比老狐狸还要老狐狸。
十七八岁便已经开始了布局,还隐忍布局了这么几年,才开始拿出计划来,这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是不可思议的!
只是前期的劳动力准备工作,殷俊便这么的费心神,那么更加重要的矿山探测和开采,你要说殷俊没有更详细的计划,那绝对是侮辱韦理的智商。
甚至于韦理都相信,殷俊肯定是已经有了一定的把握,大概的有了矿山的准确消息,所以才会让沈奔去竞选议.员,为下一步的矿山开采做铺垫。
也正因为要开始挽起袖子大干一场了,所以殷俊才来找自己。
……
再次从思绪之中回转,韦理便问起了自己关心的事情,“如果我答应入职,去那边,是做万康公司总经理,负责一切事务的吗?”
“理论上一切都是你来做。”殷俊回答道,“不过万康公司的市政工程和家保业务,并不是我们以后的工作重点,也比较繁琐,所以你委任公司里面有经验的副总经理去做就行。你的精力,还是要放在矿山探测、港口修建、铁路公路修建上面。”
听着这段话,韦理浑身一震。
他只想到殷俊会对铁矿山下手,没想到殷俊居然已经想到了这一步。——连开采矿石之后,运输出澳大利亚的公路和铁路,还有港口都想好了?
难道……
难道殷俊已经找到矿山了!?
话到了嘴边,韦理停了下来。
他现在根本不是麒麟集团的人,问这话就显得有点唐突。
不过,另外一句话却是可以问的。
“俊少,我看您的计划,是不准备用德兰黑港口吗?”韦理道,“德兰黑港口已经开拓使用了几十年,交通和运输方面非常方便,各种配套设施都齐全!如果麒麟集团想要另起炉灶,是不是有点花费太大了?不符合经济利益吧?”
按照正常条件来说,的确是这样的。
韦理想的也在理。
但问题在于,韦理并不知道,日后殷俊的铁矿石规模有多么大,未来华国内地需要的铁矿石资源有多少。
为了自己能把控住这一切,殷俊坚决不能让自己的咽喉被别人控制住。
另起炉灶,乍一看是比较费心费力,也是非常花钱的,可如果你看了以后三十年,甚至是四十年的发展状况,就会晓得,这是一个再正确不过的决定。
“万康公司已经选好了地址,目前已经在西北部的威克姆小镇,替居民们修缮港口。”殷俊不去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缓缓的道,“如果能通过这一次的捐赠,和他们达成良好的关系,那么以后在这里开拓一个商用专用铁矿石码头,应该没有问题的。”
韦理笑了。
殷俊没有说原因,但这决心却是已经下了。
殷俊既然已经下注,那么肯定不会再变。
这种事儿牵涉到了各个方面,牵涉了太多的准备,一旦开始启动了,便不可能变。
“俊少,你容我回去想几天。”韦理沉吟着道,“毕竟我过来工作,是一个需要有不少的综合考量。我都已经51岁了,或者这就是我最后一份工作了,不得不慎重。”
“可以!”
殷俊淡淡的一笑,“韦理先生,有句话我不知道当不当讲。”
“您说!”
“51岁的年龄,正是一个男人思维和管理能力最成熟的时候,并不老。”殷俊道,“我知道你是想要有一番作为的,你想要有些人看看,你不仅仅是在和记黄埔成功,也不是和记黄埔让你成功的。你做这种掮客买卖,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