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芳夫人,我先前听您的侍女说诅咒的假面,难道是那个?”
“正是。”苏芳红子笑道,“这样,请大家跟我来,我带你们去假面居看看我最得意的收藏品。”……
片刻之后,假面居。
房子的二楼从外到里是大厅,被过道分开的并排的两个房间会客室和餐厅,楼梯平台,假面居。
苏芳红子笑道:“这里有我从世界各地收集来的各种面具,其中最得意的要数这套肖布鲁的假面。”说着拿起一个遥控器按了下去,四周墙壁上的帘子拉开露出了里面的橱窗,里面是一张张带着诡异笑容的白色面具。
“果然是肖布鲁的假面。”长良春香说道。
松平守问道:“肖布鲁的假面是……”
苏芳红子笑道:“就是墙上这一套二百张假面,它们是由西班牙的雕刻家肖布鲁冈蒂拉斯制作,被后世之人称之为诅咒的假面。”
片桐正纪问道:“这是为什么?”
长良春香说道:“肖布鲁冈蒂拉斯是一个才华横溢的悲剧式雕刻家,被他哥哥嫉妒陷害,地位、名誉、财产都被夺走以后,他就像着了魔一样不断的制作这样的假面,在做完第两百张的时候就死了。相传他死时皮包骨头,体内没有半滴血,而他的身边散落着这些假面,它们全部染满着红色鲜血,仿佛为他送行一样,带着诡异的笑容注视着他的遗体。”
“什么?”兰打了个寒颤。
长良春香说道:“当时有一个传说,说肖布鲁的悲伤、愤怒、绝望引来了恶魔,他用自己的灵魂和恶魔做了一个交易,换来了这套假面的制作方法,用自己的身体和寿命为引制作了这套假面,里面充满了肖布鲁对现实世界的恨意。”
松平守强笑道:“这、这不是真的吧?”
长良春香说道:“刚开始人们只以为这是流言,对此并不为意,不过接下来的事情,让人们不得不相信这是真的。首先是肖布鲁的哥哥,肖布鲁死后,他哥哥获得了他最后的财产,也就是这套假面,因为是肖布鲁的遗世之作,而且数量很多,价值非常高,他哥哥打算送到大城市去卖一个好价钱,可是在途上不幸遇上了强盗,被绑架了。强盗在勒索了一大笔钱之后杀了他。传说他死前受尽了折磨,而他的家业也因为这笔钱而没落了,整个家没多久就散了。”
“不、不是吧?”毛利努力咽了下口水。
长良春香说道:“第二个是抢到这些假面的强盗,他们把这些假面戴在脸上去作案,然后被官方围剿了。传说强盗们因为没有食物被活活饿死,还出现了食人者,使现场犹如活生生的地狱一般。”
“好、好可怕。”兰的脸被吓白了。
长良春香说道:“第三个就是把这些假面当战利品拿走的将军,他把这些假面放在一个别庄里面,不久之后他在别庄召开宴会,当晚下了一场大雨,山洪爆发造成了泥石流,整个别庄的人没有一个人活下来。传说泥石流封住了别庄,很多人都是被活活闷死的,别庄内有很多带血的抓痕,现场惨不忍睹。”
“只、只是巧合吧?”松平守语带颤抖。
“应、应该是这样没错。”片桐正纪同样语带颤抖。
苏芳红子说道:“接下来,将军的家人散尽家财才平息了死者家属们的愤怒,这些假面也散开了。很多年后,人们发现所有持有这些假面的人,没有一个是寿终正寝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些假面被人称之为吸吮拥有者生命的诅咒假面。慢慢的,没有私人再收藏这些假面,这些假面慢慢的都汇集到欧洲的一个博物馆里。战争爆发后,它们和一批艺术品一起被抢走了,最后不知所终。”
毛利镇定心神问道:“那它们怎么会在您这里?”
苏芳红子说道:“十几年前,我在去欧洲旅行的途中参加了一个拍卖会,正好我本身就喜欢面具,一时兴起就把它们买了下来。”
片桐正纪问道:“难道您就不担心吗?”
苏芳红子笑道:“在我兴奋劲没退去,还没开始担心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抱着女婴的日裔女子,她说自己是占卜师大师,和我有缘,可以帮我镇压了肖布鲁的怨恨,保我平安。”
松平守问道:“占卜师大师?真的假的?”
“我也不知道,不过大师算我算得很准,所以我就相信了。”苏芳红子笑着反问道,“况且我现在不是还好好的站在这里吗?”
长良春香问道:“您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苏芳红子说道:“大师只说她姓小泉,其它的没有说,我从那以后也再没有见过她。”
“小泉?”长良春香念道,“难道是那一家?”
“长良小姐,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苏芳红子惊喜的问道,“我一直想去谢谢她,你知道她住什么地方吗?”
“我只是猜测那位大师可是我们灵能界一个传说家族中的人,至于他们住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就连他们是不是存在,我以前都不能确定。”长良春香说道,“很抱歉,苏芳夫人。”
苏芳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