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被防盗摄影机拍到,因此才故意穿盔甲,可是仍然被真中老板发现了,所以……”
洼田先生立刻否认道:“不,不是我。”
目暮警部问道:“那么,你倒说说看,四点半左右凶案发生的时候你在哪里?”
洼田先生连忙回答道:“当时我一个人在办公室里面,做馆长叫我做的事。”
落合馆长证实道:“不错,确实是我叫他去做事情的。”
目暮警部追问道:“那么,也就是说,根本就没有人能够证实,你当时是不是在那里了?”
“请、请,等、等一下。”洼田先生急忙解释道,“我没有动机,我是冤枉的。”
“就算是隐瞒也没有用的,洼田先生。”饭岛先生指证道,“你偷偷的把这里美术品拿出去卖,而真中老板正在向你要求巨额的损害赔偿,不是吗?”
“那、那是……”洼田先生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来了。
目暮警部继续问道:“他说的是真的吗?”
洼田先生大声的辩解道:“可是,这件事跟凶案并不相关,袭击他的人并不是我。”
“行了,”目暮警部说道,“等我部下把凶手所使用的盔甲找出来的时候,一切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奇怪了,洼田先生应该知道那个房间有防盗摄影机的,为什么还要选在这个房间犯罪,而且穿着盔甲来隐藏真面目,为了学那幅画吗?柯南心想,不对,他对美术品好象并不关心,洼田先生那个人有可能想出这么精心的设计吗?
想到这里,趁目暮警部和毛利不注意,柯南上前自己调出录像看了起来,重新看了一遍真中老板写东西时的录像。一边看一边想,真中老板看到纸条的时候,为什么那么惊讶,写完之后又为什么要把笔丢掉。唉,如果有声音的话或许就可以知道凶手是谁了。
这时有两个警员合拎着一个大包进来了,报告道:“目暮警部,在洼田的柜子里面找到了盔甲。”说着就把包打开,露出了一副染满了血的盔甲。
洼田先生叫道:“这怎么可能,我一点都不知道。”
目暮警部问道:“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真不是我,”洼田先生大叫道,“他是我的老板,我怎么可能想杀他呢。”
目暮警部疑惑的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洼田先生无奈的说道:“其实,偷盗美术品是真中老板让我干的,为的是让美术馆接不到委托,这样美术馆只能展出自己的东西。而同样的东西,时间长了的话,就没有人来看了,这样的话……”
落合馆长接口道:“他就能顺利的以低价收购美术馆了。”
“不错。”洼田先生继续说道,“而且美术品都是他买去的,所以他找我要赔偿,只是我们在演戏而已,所以我根本就没有动机啊。
目暮警部问道:“这件事情当然也是没有人知道的,是吧?”
“不、不错。”洼田先生回答道。
这时,毛利走过去看了看盔甲说道:“真是可惜,好好的美术品却变成废品了。”
“不是的。”饭岛先生过去解释道,“那只是拿来装饰用的复制品,这确实是我在白天的时候看到洼田先生搬进来的那副盔甲。”
毛利说道:“哦,就是真中老板和他说话的时候,他拿的那副盔甲,原来是复制品啊。”
对了,柯南心想,那只是复制品而已,所以就算洼田先生动作粗鲁,落合馆长也没有说什么。而他搬来的话,那也就是说,他知道在什么地方,可以进来以后再找出来穿起来,这样就可以减少被人发现的机会了。而且因为私底下和真中老板有关系,也就可以让真中老板在那里等他。
饭岛先生接着说道:“对,被用来行凶的盔甲是复制品,所以真品应该没有被糟蹋。”然后看了看四周,又说道,“而且其他的美术品好像也没有受到损害。”
“哦,”毛利说道,“那可真是好运气。”
不对,看着案发现场附近的墙壁,柯南心想,明明就有说明卡片却没有挂着画,是凶手事先移开的,是为了保护美术品不染上血迹,凶手果然是美术馆里面的人,而且是一个爱惜美术品的人。而洼田先生……
等一下,落合馆长说过,“这里的作品,我全部都喜欢,就像我的孩子”。柯南心想,如果凶手是他的话,那么让洼田先生没有不在场证明是很容易的,而且他也知道洼田先生把盔甲放在什么地方了,因为就是他吩咐的。还有,他也很容易可以让真中老板在那里等他。并且也有想要杀害真中老板的动机,真中老板想要把他心爱的美术馆改成饭店,如果他真的像爱儿子那样爱着这些美术品的话,他的动机可不小啊。
还有,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纸条的事情就可以说的通了,因为纸条上的名字是自己手下的名字,不是凶手的名字,所以真中老板才会吃惊的。但是,为什么他要把笔……对了,柯南心想,因为真中老板想写出真凶的名字,但是那支笔写不出来,所以一气之下就把它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