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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洛瑶冷嗤一声，灼灼目光如厉芒逼荡，“我有没有胡说八道，玉嫔娘娘你心里最清楚。”

“哦，或者，我换个称呼也无妨。”洛瑶漠然再道，“秦如意，秦小姐。平国公府早就对外宣称死亡的嫡小姐。”

“怎么，被我这个故人认出真面目来，心里很惊讶？”洛瑶瞥过她微微颤抖的双肩，又嘲讽道，“还是觉得十分惊恐不安？”

“我……我不是什么秦如意，更不知道什么玉嫔，你若跟她们有仇，还是先弄清楚对象再说，可千万别找错人报错仇。”

“你提醒得有理，不过这种事我怎么会弄错？”洛瑶说得轻描淡写，似完全没看到她面上涌出浓浓无力恐惧一样。

她与秦如意的仇，延续了两辈子，这个仇人——说句不好听的，就算秦如意化成灰，她也能认得出来。

别以为秦如意换了张脸，她就会被这张陌生的脸欺骗。

“我、我根本不认识你刚才提到的两个人，”夜阑芯还在狡辩，她似是忽然想到什么，面上突地露出十分奇怪的表情。那模样，就如一个快要溺水的人骤然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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