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易非不满地哼了哼,“她能趁我分神时下什么忘情盅,我就不能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洛瑶怔了怔,随即欢喜得抱着他的脸亲了一口,“真不是你的孩子?”
“还怀疑?”宁易非作势又要继续与她论一论春风不渡红绡帐,“要不我让你亲自验证一下?”
“别!”洛瑶连忙往角落缩去,“你提到的忘情盅又是什么东西?”
“顾名思义,就是让我忘记心中所爱,绝情绝义只受她摆布。”
洛瑶好奇的眨着眼睛,“她告诉你的?”
宁易非又怜惜又无奈地摸摸她脑袋,“对不起,一定是刚才要你要得太狠了。”所以弄到她现在神智还回不了神。
洛瑶愣了一下,才发觉自己被这个男人取笑了。
“宁易非,你胆肥了是吧?”
她作势凶他,不过落在他眼里,就跟温顺诱人的可爱小猫没什么两样,她红唇粉颊的模样只会诱得他兽性大发而已。
“娘子饶了我吧。”他连忙别开眼,不敢让自己目光再落在她暗中仍莹莹发出亮光的雪肌上,“她以为我中了忘情盅再逃不出她手掌心,有天借着灌酒想霸王硬上弓,结果被我随便找了个打了几十年光棍的男人代替。”
好吧,洛瑶决定不再追问这事。
男人若对一个女人绝情狠心,绝对不会比女人手软。
“除了因为那枚信物让我开始怀疑她的身份之外,最主要她偶然中曾无意说漏了嘴,说了与同生盅有关的事情。”宁易非用力将洛瑶往怀里抱了抱,“你该知道,这世上再没有别的东西比你的安危更重要。”
所以,他一路上才会假装中了忘情盅跟那个女人周旋。
“回到卫王府陪她演了那么久的戏,现在你可揪出她背后的人了?”洛瑶自然知道他的用心良苦,但想到盅术,眉头就不由蹙起。
据她前世今生对化名夜阑芯那个女人的了解,那个女人绝对不懂什么盅术。
宁易非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忽古怪一笑,“她背后的人虽未揪出来,不过我暗中调查时,发现了两件十分有意思的事。”
洛瑶看见他两眼光芒幽幽的样子,有些诧异的愣了愣,“什么有意思的事?”
男子轻轻咬了咬她耳垂,引得她一阵难抑的颤栗。他愉悦低笑起来,才附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
“你说的话当真?”洛瑶完全忘了他在旁边不遗余力的挑逗她敏感处,已经被他刚才吐真的消息震惊得久久难以平静。
“娘子觉得我会拿这种事跟你开玩笑吗?”
男子略微委屈的声音落下,他氤氲潋滟情欲的目光淡淡扫来,她激灵灵一颤,他却低笑一声,将火热的身子覆了上去,“夜还长,我们不如再做点爱做的事吧。”
“唔,宁易非,我不……。”
男子却不容她拒绝,炙热的唇瓣印在她柔软红唇上,再也不肯松开。
翌日醒来,洛瑶发觉自己浑身酸痛不止,望着身边早已凉透的空位置,还久久回不了神。
想起宁易非自齐州回京时,为了确保消息不被泄露出去,也为了确保不致打草惊蛇,她与宁易非一致决定骗着所有人联手演戏。
好在她与宁易非默契十足,很多事情不需要讨论就能配合得天衣无缝。
洛瑶此刻想起自己哥哥洛璟,这才记起几日前他曾狠狠揍了宁易非。
“昨晚都忘了问他这事……。”她低声轻叹着,有些懊恼有些心疼的咬了咬唇。
就是为了保密,害她身边关心她的人个个都替她与宁易非着急担忧。
“那家伙太过份了,害我今天都干不成事了!”
她揉着发酸的腰,想起昨晚数度激情,有些恼火又有些无奈。
为此,洛瑶专门休养了两日,然后才按计划出门行事。
“小姐,我们今天要到东市买东西吗?”看着前面不远人流如织的街道,墨玉负责起最平常的询问工作。
洛瑶身边带着她还有朱雀,不过墨玉十分清楚,若她不出声询问的话,她肯定一直懵懵懂懂弄不清自己主子要干什么。
“嗯,我们到那边看看。”洛瑶答了,不过答案模棱两可并不明晰。
墨玉无奈撇了撇嘴,知道她不会再详细解释,只好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
洛瑶慢悠悠往人群密集的方向走去,不过尚未真正靠近东市,洛瑶在大树下站了站,又优哉游哉的从一条岔开的道路走向别的地方。
墨玉疑惑地看了看默不作声的朱雀一眼,眼神询问:小姐这是打算去哪?
朱雀抿了抿唇,目光往前面行走的少女凝了凝,自没有作声。
她们沿着绿树成荫的道路往南面又走了一段,墨玉心里狐疑更甚,她眨了眨眼,忍不住小声问,“小姐,再往前面走可就远离了市集范围。”
前面民居虽也不多,但买卖货物的摊子或者店铺,那可就一个都没有。
洛瑶缓步走在前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