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事,方夫人母‘女’偷‘鸡’不着蚀把米之后,总算销声匿迹了。。
不过这期间,还发生了一件趣事。
是左家大公子多日求见惜郡主无果之后,某日突然翻墙躲进惜郡主的院子里,死皮赖脸的赖着不肯离开;而后,名正言顺赖了下来。
这夫妻俩倒也心安理得,竟然吵吵闹闹躲在院子里过着二人世界的夫妻生活。
洛瑶表示,他们的生活虽令人羡慕,可这鸵鸟心态却不可取。
算两人能在院子里躲得一时,又怎能避得一世?那位冷家小姐怀孕之事没个章程没个说法,这事始终像根刺横亘在夫妻二人心头。
但那冷小姐已然怀孕,再狠心将人赶出左家大‘门’同样也不太可能。而且最根本一点,惜郡主没有生育,左大公子的父母岂能忍心看自己儿子绝后。所以这委屈,只能让惜郡主咽了。
洛瑶见宁惜今与这位左大公子仍旧郎情妾意,才开始暗替宁惜今诊查身体。
而结果,跟洛瑶当初预料的差不多,果然也是自幼接触到某些不孕的东西,长年累月下来才造成她如今的情况。
万幸的是,宁惜今也是活泼的‘性’子,自幼喜欢跟随父母身边到处疯跑,才不至她如今完全绝育。但要医治起来,也同样是个极麻烦的过程。
还未治出个结果来,一转眼到了老王爷的寿辰。
这天一早,喜气盈‘门’的卫王府开始热闹起来。不多时,便有宾客络绎不绝的登‘门’道贺。
洛瑶作为卫王府的主人,自然也得出面招呼客人。
时过午,墨‘玉’一脸古怪的凑近洛瑶身边,“世子妃,听说那位冷小姐大着肚子‘门’来道贺了。”
洛瑶怔了怔,“她一个人?”
墨‘玉’摇头,连忙道,“哪能呢。凭她的身份,她一个人的话连卫王府的‘门’也进不来。”
“她呀,是陪同咱们那位左大公子的父母一齐前来的。”
洛瑶眉头蹙了蹙,“想不到肃阳侯府如此不晓事理,算那位冷小姐怀着他们家金孙。算我们惜郡主同意将她抬进左家,那最高也不过一个妾而已。”
“作为惜郡主的夫家,却堂而皇之带着一个妾‘门’道贺,这是道贺?还是打脸?”洛瑶脸浮出隐隐怒容,“实在太不将我们卫王府放在眼里了。”
“世子呢?让他现在过来见我。”洛瑶想了一下,“对了,这事暂时不要让惜郡主知道。”
墨‘玉’嘲‘弄’地叹口气,“也许他们想着借这个机会‘逼’惜郡主认下那位冷小姐,也顺便将惜郡主‘逼’回左家去吧。”
要知道惜郡主一日住在卫王府不归左家,左家那位大公子死皮赖脸一直住在卫王府不走。这两人,简直将卫王府当成他们自己的安乐窝了。
可肃阳侯府又怎能一直任由他们住着不回去?
再住下去,外面种种传言都快将他们压得抬不起头来做人了。
而且,眼看那冷小姐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宁惜今不着急,左大公子也可以不着急;可左家父母不能不着急,那位冷小姐不能不着急啊。
可以说,他们三人今天借着祝寿的名义登‘门’,也是被‘逼’出来的。因为平日,不管宁惜今还是左大公子,压根都不愿意见左家的人。
当然,这些原由洛瑶心里是明白的。但心里明白,她也要装不明白。
宁惜今才是宁易非胞姐,若宁惜今与左家大公子和离的话,他们可再没有什么关系。所以,洛瑶毫无疑问,要护短而且必须得护着宁惜今。
一会之后,宁易非匆匆忙忙赶到了洛瑶在的屋子。
“出什么事了?”宁易非一见人,立即关切地盯着下打量半晌,“你让人找我那么急。”
洛瑶特意配合的站起来在他面前转了一圈,“看清楚了吗?我没事,有事的是我们的惜郡主。”
宁易非见她浑身下确实好好的,松了口气,前抚了抚她的发,“姐姐怎么了?她不是躲在她的院子里自得其乐吗?”
“看来你还没得消息。”他松口气,洛瑶却挑着眉叹起气来,“哦,左家的亲家带着那位大着肚子的冷小姐‘门’来了。”
她瞄一眼脸‘色’微变的男子,又道,“还是打着为祖父祝寿的名义登‘门’。”
宁易非沉着脸冷哼一声,忍不住怒道,“欺人太甚。”
“别气别气,我叫你来可不是为了让你生气的。”洛瑶抚他紧拧的眉锋,轻声道,“我们来合计合计,得为我们的惜郡主出一出这口恶气。”
“这还用怎么合计?”宁易非搂住她,将下巴搁在她散发清香的秀发,“直接将那个连妾的地位都没有的闲杂人打发出去行了。”
“若左家真心‘门’给老爷子贺寿,我们欢迎;若想借此达成什么勾当,那对不起,卫王府可不是什么借别人过桥的地方。”
洛瑶笑了笑,“宁世子威武,那看你的了。”
“为我们惜郡主出气,是宁世子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