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韵躲在树后,远远望见不同于平日孤凉疏离的宁易非,两眼立即冒出火热的红光来。。: 。她目不转睛盯着那充满无声‘诱’‘惑’‘玉’人一样的俊俦男子,忍不住摩拳擦掌咬‘唇’呢喃,“好,这样的表哥实在太好了。”
不过,她此刻虽然兴奋,却没有失去理智。仍旧在原地左顾右盼一会,确定四下无人之后,才突然一鼓作气鼓足狠劲往宁易非身撞去。
到时只要她大叫一声,有她的婢‘女’现场作证,再引来其他人……;他表哥将她抱在怀里,还衣衫不整,再加他喝了酒;这事不管别人怎么想,他表哥都得娶定她。
方清韵心里想得美滋滋的,奔出去的脚步轻盈却迅速。
眼看要与拐弯行来的宁易非碰在一块,她翘起嘴角,已经忍不住特意装出惶恐的声音惊呼起来,“啊,表哥,你干嘛突然撕我衣裳!”
方清韵原本计算得好好的,在她惊呼的同时,她该与宁易非迎面相撞。只要到时她牢牢抱住他,待引到其他人前来,她再佯装受委屈……。
到时,不管别人信不信,总之宁易非是百口莫辩。
但是,她计算得再好的事情,不到最后也未必按她设想那样走。
她看不见她从现身冲出去时,宁易非嘴角讥嘲往扬了扬,更看不见她准备要撞宁易非时,他脚下稍微往侧边滑开一步,她立刻便与他错身而过。
当然,宁易非连半片衣角也没让她沾到。
而且他特意在跃进华庭之前拂了拂衣袖,将守卫那个老实的年大叔拂到外面去。还正正的,与全身心拥抱状扑来的方清韵抱个正着。
敢来他的地盘用这种下流龌龊的手段算计他?
那让方清韵嫁这个守‘门’的大叔好了。
两人意外抱在一块后,守‘门’大叔惊慌撒手后退,方清韵更发出杀猪般惊恐的尖叫声,“啊,你滚开,你滚开。”
“好,我滚,我滚。”守‘门’大叔无听话的圆润滚回去了,他一闪入‘门’内,立即十万火急的将‘门’紧紧半起来。
不过外面一会功夫,却响起惊天动地的哭喊声来。
随着这片震破天一样的哭喊声后,接着是方夫人怒吼的声音。再接着,是她一边命人拍‘门’,一边朝华庭大吼大叫的破嗓声。
即使离大‘门’远远的,洛瑶仍觉得难隔魔音穿脑。
“宁世子,宁易非,你能给我好好解释一下外面的狮子吼是怎么回事吗?”
洛瑶心里窝火啊,她嫁进卫王府以来,几乎每日都在水深火热之。而且在卫王府十有**的麻烦都是眼前这家伙惹来的。
一想到这个,她心里更来气。
“我说你祖父为什么要认回方家那个‘女’儿?明明都断绝关系几十年了,好吧,他缺‘女’儿爱想认认吧。为什么还要将一堆麻烦往我们这院子惹?”
想起她进‘门’第一天,老王爷那老头明晃晃塞了块铁木令给她招仇恨。她心里更觉郁郁。
她忽然有点觉得,先帝赐这婚,还不如不赐呢!
“娘子,这么推卸责任不好吧?”宁易非严肃地盯着她,极认真问道,“莫非到现在你还想悔婚?”
洛瑶头疼地按了按额角,“我倒是想让时光倒流,可惜我没这本事。”
“你说我嫁给你,是不是等于嫁给一堆麻烦?”这样的生活是她想要的?洛瑶眼底难得的泛出几分‘迷’茫。
宁易非苦笑,却用力将她抱在怀里,“洛瑶,算你嫁给一个最简单的农夫,算他家里所有亲戚都死绝了,算他在这世孤身一人;到时你一样会发现有新的麻烦,而且也是源源不断的麻烦。你不觉得你这话,武断得没有意思么?”
洛瑶叹了口气,“好吧,我也不是想悔婚。我是觉得最近这段时间快被你那个葩的姑母给‘逼’疯了。”
“不用说,今天这主意肯定少了不她的份。”
教唆自己‘女’儿衣不蔽体勾引男人?
真不知那位方夫人怎么想的。
真以为宁易非是任搓任捏的软柿子?还是以为她是最好说话最没脾气的世子妃?
什么货‘色’的‘女’人往宁易非身边塞,她都得忍气吞声接受?
“既然你不耐烦,稍后我出去索‘性’一次解决她们。”宁易非眼里忽地划过一抹凌厉杀气。
那对母‘女’在外怎么闹腾他管不着,但算计到他头,还惹到他媳‘妇’心情不愉快,绝对不可饶恕。
洛瑶推推他,“那你还是赶紧出去处理吧,再迟一点,我担心我们的大‘门’都要被她喊破了。”
泼‘妇’骂街一样的嗓音,算方夫人不嫌丢人,她还嫌聒躁得慌。
“好,听娘子的,我这出去。”宁易非轻轻‘吻’了‘吻’她发丝,柔声安抚道,“你不如进去泡个热水澡放松放松,一会我回来。”
洛瑶想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还是算了,依她们那么能闹腾的脾气,若我不出现,指不定要将华庭闹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