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翻墙不见的身影,有些疑惑自语,“我说过的话?我没说什么话吧?”
翌日,洛瑶赖在屋里补眠,几乎一步没踏出房门。
夜里,众人都歇下,她又开始精神抖擞起来。
“看来颠倒日夜的作息真要不得。”她无奈拍了拍自己脑袋,起床穿了鞋,继续不许任何人跟着,自己独自到外面的石子小径溜达。
“你这丫头,在这逛上瘾了是不是?”
这声音恼火却又透着拿她无可奈何的宠溺。洛瑶微微一笑,转身昂头望着斜倚树上的人影,“你也来凑热闹?”
“也?”
宁易非哼了哼,衣袂一飘,翩然落在她身畔。
“我不来,难道将机会留给那个武夫?”
“喂喂,你别乱说话。”少女失笑推了他一把,“北堂牧可没有你那什么心思,你别见一个公的,都将别人想成什么。我又不是香饽饽,你以为全世界的人都瞎眼了。”
“坏丫头,你说谁瞎眼?”宁易非一把拉住她拖近自己面前,眉目俊华,不过幽深眼眸却透出几分着实气恼,“你这是夸自己又顺便贬自己?”
少女挣了挣,明知他不松手的话她肯定挣不开,不过她还是乐此不疲表达自己不满。挣不挣得脱是一回事,有没有表达她的意愿又是另一回事。
总不能每次都任他为所欲为,就像她急着投怀送抱一样。
“我乐意自相矛盾,不行吗?”
“行,我媳妇说什么都行。”宁易非见她撅起红唇,一副调皮可爱的娇俏模样,哪里还记得跟她气恼。
不过,北堂牧那家伙——他是忘不了的。
她认为北堂牧对她没心思,那就让她继续这样认为好了。
“你既然睡不着,不如上屋顶陪我看星星。”
“看星星?”洛瑶茫然抬头,“宁世子,我只看到一团黑云。请问星星在哪?它也困得盖被子睡觉去了吧。”
她直觉,夜里陪他看星星绝不是什么好活动。
记忆中,似乎在云城她就曾经拉着宁煜上屋顶看过星星,至于那天晚上到底发生过什么?原谅她酒后失忆,直到现在也想不起来。
不过就次日宁易非突然拉着她发疯的情况来看,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定不是那么美好。
所以,她下意识抗拒上屋顶看星星这样“浪漫”的事。
“你不想看?”宁易非怪异地审视她一眼,“既然它们都盖被子睡觉,那我们也回屋盖上被子聊天去。”
“你发烧了吧?”洛瑶略略拉开一步距离,伸手覆上他额头摸了摸,“没发烧呀,怎么好端端说起胡话来了?”
宁易非拿掉她的手,“能陪着别的男人在这逛石子路,就不能陪我看星星?好,不看星星也依你,那陪我聊会天总行了吧?”
少女简直被他一本正经无理取闹的样子气笑了,“宁世子,我记得你在前年就已经行过弱冠礼了吧?”
咋撒起疯来还像个小孩子一样那么幼稚?
“还有,提醒你一声,想做白日梦的话,明天趁早。”说罢,她使劲推着他的背,将他往门外推。
宁易非磨磨蹭蹭不愿动,还委屈地举了举衣袖,“我衣裳破了,你给补补。”
少女瞪眼,“大半夜的,你不怕我拿针刺伤自己手?”补衣裳?他真是——想的都什么事。
“那你以后别再陪他走夜路?”
洛瑶楞了一下,“什么?”
宁易非凝着她,却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这醋吃得有什么不好,“我说,你以后别再陪北堂牧走石子路。要陪,也只能陪我。”
洛瑶叹气,那是北堂牧自己闯进来陪她走的好吧!
“好,你说什么是什么。”为将这宁小孩哄走,洛瑶连想也不多想,直接他说什么都顺着他先应下再说。
“说话算数,不然你知道后果!”
达到目的,宁易非在她唇上偷亲一口,心满意足走了。
洛瑶楞在原地,茫然重复,“说话算数?后果?”她刚才没说什么吧?
仔细回想一下,确定她确实没有答应他什么之后,她才放心回屋子睡觉去。
又一日,洛瑶用过早膳之后,元香进屋禀道,“小姐,许夫人中毒身亡一案有结果了。温大人多方查证表明,是许夫人自己将半日香弄到手上。”
“另外,许大小姐大受打击之下,觉得她没能早一步发觉许夫人举止异常,没能及时阻止,所以心里觉得非常自责。悲痛之余,她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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