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进尺,你就别再乱动啊。你再动来动去,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将我们的洞房花烛提前。”
少女耳根一热,含糊地嗔他一句,果然不敢再乱动。可不乱动,被他压着哪里会舒服?
“那你赶紧起开。”少女推了推,却发现上面的人纹丝不动似赖定了她,只得又恼又怒地磨了磨牙,“看着像个没几两肉的瘦子,这份量可一点也不轻。”
“你迟早得适应,现在就当提前给你练习一下。”宁易非愉悦低笑着,身子一偏,将重量卸了大半,“现在还觉得累吗?嗯,差点忘了,还没跟你好好探讨不轨之徒这词的含义。”
洛瑶没好气地瞪着他,在他困压下,只能服软,“不用再探讨了,宁世子孤远疏离如云端上的人物,怎么可能跟不轨之徒扯得上关系。你听错了,一定是听错了。”
“这么说,你的闺房里,没有企图鸠占鹊巢的不轨之徒?”
少女连忙应和,“没有,绝对没有。”
“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宁易非满意地笑了笑,倏地凑近她往樱唇轻轻亲了一下,随后起身,“你躺着,我给你揉一下。”
少女诧异看着他,神色不自觉放松下来,“你又没学过医术,你还懂这个?”
宁易非看她一眼,双手已按上她脑袋太阳穴,“久病成良医,你难道忘了我曾病过几年。”
洛瑶见他神情平淡,但想起他曾遭受那些痛苦,心里还是禁不住微微生向涩涩的疼惜。她自己就是久病成良医的活例子,默了默,她握住他的手,柔声道,“都过去了。”
“嗯,幸好过去了。”宁易非淡淡凝着她,幽芒闪动的眼眸并不掩饰对她的情意,“幸好还有你。”
“如何?”按了一会,见她神色松快,眉眼隐见睡意,他不禁低笑着调侃,“娘子对为夫这手艺可还满意?”
少女哼了哼,也没掩饰心中不满,“如果宁世子能珍爱你动听的嗓音,我觉得就更完美了。”
“嫌我吵?”宁易非眉眼一转,按捏着她肩膀的手指忽斜斜往衣领一挑,“娘子这爱好不好。”
说罢,也不给少女反应的机会,直接俯头低就下去狠狠吻住令他眷恋难舍的红唇。
这个时候,宁易非身上已经再也寻不着最初生涩笨拙的影子了。一碰上少女柔软温热的唇,便如干渴良久的旅人遇到清甜凉爽的泉水一样,哪还能轻易松开。
若放任下去,他越亲吻只会越觉难以满足。
“唔……混蛋,”洛瑶趁着换气的机会寻到片刻空隙,立时推着他,含糊道,“你想累死我呀,赶紧让开。”
“我就混蛋,我就混蛋。”宁易非连着深吸几口气,抱着她在怀里又狠狠亲了好几下,这才松开她。
洛瑶挣扎坐起,摸了摸红肿的嘴唇,恼道,“都怪你,这下好了,往后这几天我都不用出去见人了。”
宁易非走到桌边,正打算斟杯凉水来喝。闻言,他回过头来,眸色深深锁着一片胭脂色的娇颜,轻声道,“不出去见人正好,我们干脆在房里做些令人着迷的事。”
洛瑶吓得立时跳下床来,紧紧揪着衣襟,全神戒备地盯着他,“你个大色狼,以后没我允许,再不准踏进我屋子半步。”
宁易非瑶瑶看她片刻,斟了凉水随即一饮而尽。然而一杯凉水落肚,似乎对体内翻滚的火热一点作用也没有。眉头微微拧了拧,他又接连倒了好几杯水喝掉。
觉得体内的热火似乎终于暂时压抑住,这才回过头来看着一脸戒备的少女,幽幽叹道,“娘子好狠心,就不怕憋坏为夫,影响你日后幸福?”
少女脸上一热,瞥见他难受又隐忍的模样,又气又怜地摇了摇头,“谁让你乱来……,憋坏也是活该。”
男子双眉一挑,火焰熊熊的眸光凝着少女红霞漫飞的脸,逸出薄唇的声音慵懒而暗哑,“嗯?”
“娘子确定为夫刚才乱来了?”
看着他眉梢笑意浅浅,眸光魅惑逼人的向她缓步走来,少女心里咯噔一下,立时道,“说正事,说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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