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钱分。”李炎说完这话,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其实我还是不太相信造假的说法,但是我知道,如果这钱我能拿来用,我自然是不想分给别人的……”
三人对视了一眼,相互从对方眼中都看出了些许的无奈。
李炎抬起手拍了拍刀建鑫和杨牧野的肩膀道:“如果是大盘,我没什么可说的。但是针对咱们千禾,我相信我能在凛冬之际做好一切准备,只待收获!”
“其实,我觉得他现在越来越有大将之风了。”毕佩琳站在吴知霖身后,小声咕哝了一句。
排队的时候,大家都没说话,每个人不是在补妆就是拿着手机滑动着屏幕,此刻毕佩琳的一句话,反而在此处显得有些突兀。
吴知霖回头看了眼毕佩琳,脑海中却想到了徐盟主最后给自己发的那条信息:子弹全部打出,看不到打知春路抄底,终为憾事!
捉妖盟的徐盟主,前些年时常指挥着捉妖盟的百亿资金进出厮杀。现在的李炎身上已经隐隐浮现出了徐盟主的影子。
可是百战之后的徐盟主,此刻却离奇失踪不得不说是吴知霖心中时常如鲠在喉。
吴知霖并不知道,此刻身材微微发福的徐盟主是什么样的一个状态。四周高墙林立,电网摄像头环顾四周。
徐盟主此刻正在枯禅苦修,倒是符合他一贯的作风,至于身上是爱马仕还是白大褂,在他自己看来可能真觉得没什么区别,不过就是一件遮体的衣服罢了。
“李炎就是一个券商的小员工,徐盟主虽然是华夏资本市场里最富有传奇的二级市场交易高手,但是他也是出身贫寒。十五岁的时候就带着三万块钱的资金入市,截止失踪的时候他积累了200多亿账面财富……”
徐盟主从少年的一个小小散户走到资本大佬,从草创捉妖盟到失踪。二十几年的时间亲眼见证了华夏资本市场的起起伏伏、伴随华夏资本股市潮起潮落。
“吴姐姐,你在想什么?”毕佩琳小声冲吴知霖问了一句。
“在想过去的事情。在想解放路。”吴知霖小声回应道。
解放南路是一条神奇的马路,从解放桥北往南,到中山路后延伸为解放南路,再往南一路砍成数段,到长春路只剩下一条数百米的街道。而这条路上从来不缺资本财富的故事,老宁波都说那地方风水汹涌,四路一桥交汇处,是起事的好地方。
毕佩琳听了这话,立马来了兴趣道:“听说,名震华夏资本市场的解放南路捉妖敢死队,最初就分列在相邻的银河与天一两个证券两个营业部里是吗?归我讲讲过去的事情呗?”
吴知霖歪头看了看洗手间里的众人,见大家不是在低头玩手机,就是在拿着小镜子补妆。似乎根本就没有人在乎自己和毕佩琳,随后吴知霖沉吟间说道:“徐盟主在捉妖盟如日中天的时候,其实我更想说有一个人站在与天一证券营业部遥遥相望几百米的某栋大厦十八层的位置上,遥望了一眼滔滔奔流的江水后把一张保险营业执照郑重地摆出了来,从那时候起资本市场就如同吃了药一般一路展开了狂奔。”
毕佩琳皱了皱眉头,并没明白吴知霖说的是谁,更不知道吴知霖嘴里的这个男人与另外一个人曾经悄悄地来到中经开长春路的营业部里开户建好了三27国债期货多头的巨单。然后数天之后他们掘走两个多亿后悄然离开。
那是资本市场黑庄横行的年代,与股市相对温和相比,期货市场才是大佬们厮杀的战场。
橡胶,三夹板。
每次期货交割背后都是惊心动魄的血淋淋故事。在霸蛮的庄家面前,期货交易所更像是和事佬,多空双方的谈判简直像极了嘉禾拍出来的电影翻版。
陈浩南、山鸡、乌鸦、耀阳、司徒浩南的故事,经常以另外一种方式被呈现出来。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有人觉得是装逼,但在资本市场里,也确确实实是真的!
“我听说过徐盟主带着三万块钱涉足资本市场的事情,但总觉得是他成名后给别人炖的鸡汤。这是真事儿?”毕佩琳好奇的追问了一句。
炖锅鸡汤、步步心灵的事每时每刻都在上演,只不过表现的形式不同罢了。
“嗯,十五岁的徐盟主拿着他妈妈的账户正式入市,起始资金就三万块钱。但他那时候对财富也无比憧憬甚至渴望。不过他与期货大佬的疯狂贪婪相比,听说徐盟主当年摸索的趋势炒股手法就相当于搬砖赚辛苦钱。只是,梦想总是要有吧?”吴知霖说完这话,冲毕佩琳淡淡笑了笑。
毕佩琳了然点了点头道:“是,没有梦想……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嗯,书中自有黄金屋。他已经对资本市场展开了调研,也常常跑到书店看各种富豪传奇。最终,他得出一个结论。”吴知霖话音一落,毕佩琳就马上追问道:“什么结论?”
突然,毕佩琳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环顾左右生怕隔墙有耳似的。只不过现在这里似乎没有一个人对她们的聊天感兴趣。
而吴知霖则无所谓的说道:“如今,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