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人挖了坑让自己跳,但最近的事情对李炎来说怎么想怎么就是一个大深坑。好好的奋斗小时日从自己那天下班遇见被那个倒地的大爷开始,自己似乎就已经开始掉坑里了。
想到这里,李炎微微叹口气。甩了甩自己手中的这张A4纸“考卷”,扭头看着身旁一个个坐在“胶囊公寓”前面低着头正勤学苦读的人后,又一次把目光落在了这些大位数的运算求和上面。
这些题目说难道也没多难,其实都是小学生水平。但是如果这些题目要按照刚才在显示屏上看到的那些运算技巧,在十秒钟内运算出来就真的不容易了。
默默盘算着手中的题目,李炎刚把一道题算完,随手把答案写在纸面上的光景。就听自己身旁的毕佩琳嘀嘀咕咕的咒骂道:“这都是些什么题啊!这么多四位数、五位数、六位数的连续求和在互减找个计算器好不好?为什么非要弄脑子算,这不是诚心要把人逼疯的节奏吗?”
“应该是和做盘有关系吧?或许这是京城交易局里最基本的技能呢?”李炎下意识回头看了眼毕佩琳,小声冲其回应了一句之后想了想接着说道:“其实,对于华夏资本市场中的厮杀,这就不应该算个事。如果这么容易就把你逼疯了,那你要是做盘的时候一买就跌、一卖就涨。那你还不剁了手?”
“切!你看本姑娘脸有那么黑吗?还一买就涨一买就跌?”毕佩琳一脸凤倾天阑的霸气摸样乜了眼李炎后,忽然脖颈微微有些发麻。下意识扭头朝着身侧望去,只见此时坐在自己不远处,叼着一根女士细烟的墨墨正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
那目光中参杂着一抹嘲讽,但更多的还是墨墨本身的积威。
毕佩琳下意识吐了吐舌头,虽然平日里总是一副霸道摸样,很中二的喊着:“朕一日不死,你们终归就是太子!”
但此时被墨墨一个眼神看的愣是赶紧低头看起了自己手中的“考题”。
“哎!”
李炎在一旁看着坐在门口的墨墨姐忽然摘下了头上的贝雷帽后,顺手打散了盘在头顶的青丝。嘴里缓缓吐出一口烟雾后,扭头又望向了夜空的神情,让李炎不禁在想墨墨此时究竟在想什么呢?
洒脱?超然?又或者是这一切不过只是假象?别人的表现出来的怯意,难道真的就是那么怯意吗?
就在这时候,毕佩琳嘴里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之后一扬手把“考卷”直接撇进了胶囊公寓。转身咕哝道:“本宫乏了!大不了就是天塌地陷,朕还是一边睡觉一边琢磨琢磨轮台上讲什么吧!”
李炎看着毕佩琳转身撅这身子爬进胶囊公寓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直没说话的张修武在旁边感慨着嘀咕道:“真羡慕你们俩,提前出线就是能任性啊!”
李炎苦涩一笑冲张修武说了句:“我不也出线了吗?可你看我还不是在这跟个小学生似的算这些练习题?”
说完这句话,李炎嘴里突然轻轻咦了一声。原来就在说话的时候自己眼角的余光忽然见墨墨掐灭了那根只抽了一半的女士香烟,仰起头如同天鹅般冲着夜空吐了口烟雾。转身竟然也钻进了一个闲置中的胶囊公寓。
看着墨墨直接关上了那胶囊公寓的小门,李炎诧异的嘀咕一句:“不会吧?墨墨竟然和咱们一起也住胶囊公寓了?”
张修武看着墨墨那已经闭合的小门,一脸懵逼的点点头道:“是啊?墨教官竟然也和咱们住一起了?”
一副宛若迎来了解放军表情的李炎随手一撇手中的“考题”,嘿嘿笑着说道:“看出来了吧!京城交易局的人压根就没检查咱们功课的意思!睡觉睡觉,还不睡觉难道正要看日出啊!”
张修武一脸苦涩的冲李炎说道:“切!我可不敢和你比。你是已经注定晋级了,我弄个不好就特么得被淘汰。我还是把这些题目算玩吧……”
李炎看着张修武手里攥着碳素笔,一本正经的又低头算起了考题,自己也不好在说什么。瞄了眼此时正低头认真计算的众人,李炎一转身钻进了胶囊公寓。
随手关上这里面的LED灯。一把拉过被子把自己脑袋一蒙。李炎几乎在一瞬间就会了周公闺女。
有句话说的好。吃不下饭那是不饿,睡不着觉那就是不累。此时李炎虽然算不上饥寒交迫,但也绝对也能冲天高喊一句:累死宝宝了!
时间过的飞快一夜转瞬即逝,时光流转日升月落……
“你们这帮渣渣!把滚木扛起来接着跑啊!跑不动了是吗?跑不动就给我弃权。如果不弃权那就扛着滚木跑快点,慢了早餐可就没了!赶紧弃权吧!你们难道不知道自己耽误本姑娘喝豆浆了吗?”
“噗嗤……”
不知道谁突然喷了一口,顿时引的墨墨脸色一沉猛的从吉普车里抄出放在九五突,冲着雾蒙蒙的天空嘟嘟嘟又是一梭子。
时间在流逝、生活在继续。
一周的时间,铁打不动的抗滚木越野跑,跳泥坑“洗澡”、吃饭洗澡接着“交流”活动。毕佩琳在台上分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