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是屋子里的三人有史以来觉得最漫长的一夜。
这一夜,刚进来的三个人却是特备的兴奋,特别是尝了美食喝了美酒之后,那干起事情来就更加的带劲儿了。
首先是热身活动,现在才刚过完正月十五,天还冷的很,特别是这个屋子里,就更冷了,怎么着也要热身一下。
不过并不是对他们进行拳打脚踢,这多显得他们没文化真可怕啊,他们可都是文化人,当然折磨起人来那也是很有水平的。
小竹签知道吧?
别会错意了,并不是要扎手指,就何娟那粗的跟啥一样的手指,再扎呢可就要捅破了流脓出来了。
这个小竹签跟那种小牙签差不多,不过不是用来扎手指的,而是用来撑眼皮子的,有了这个小玩意啊,这三个人今晚上就别想闭上眼睛睡觉了,打盹都不行。
眼睛弄好了,接下来就给他们立规矩了,瞧这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可不行。
要怎么做呢?
就是让先坐在椅子上,然后嘛……屁股翘起来一点,再给你把椅子就这么一抽开。
成了,你就得给我这样蹲着。
不能高了也不能低了,更不能撅着屁股跟个鸭子似的。
当然了,腿更不能打颤,哆嗦什么呀,你要哆嗦就表示腿想要吃柳条子了。
虽然现在这个季节找不到柳条子,但是有细竹竿啊,那么扁扁的一长条子,打起来可要比柳条子带劲多了。
但是他们不想自己动手啊,刚喝完酒就这么给消化掉那多损失啊,让他们自己打,这自己打还有个好处,那就是一下手狠,二自己腿还能休息那么一小会儿。
轮到何老太婆打了,颤抖的是何娟,何老太婆下不下去手,犹豫了几下轻轻的在何娟的腿上打了几下,“你特么的是在挠痒痒吗?这叫打人。!”
张三一把躲过何老太婆手里的竹条打在了她的小腿上,“你特么的是没有力气吗?是不是腿还不难受,那就给劳资在这里蹲着。”
“你,过来。”指着的人是何娟,“给劳资照着刚才那样子狠狠的打。”
“打啊。”那人见何娟犹豫,喘了她一脚,“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打就换她打你。”
“婆,你忍着点。”何娟闭上眼睛对着何老太婆的小腿上就狠狠的抽了十几下,知道张三叫停了她,“没想到你倒是个心狠手辣的,我只说让你打,却没有要你打这么多下啊。”
何娟那一口老血啊,真的吐了出来。
“哟,这么点年纪就学会演戏了,嗯……这功夫还不错,行了,老太太,你来打吧。这次要是还跟上次一样,劳资可就没那么耐性了。”
“娟子……”
“哪来的那么多废话,过来,换你打她。”说完将竹条扔给了何娟,还是让何娟打何老太婆,总之,这一晚上,张三不断的找着何老太婆的各种错,直到把她弄的筋疲力尽。
何娟跟王强社也没有强到哪里去,不过何老太婆到底是上了上了年纪的人,这么一晚上精神和体力上的丢失让她的精神已经开始恍惚起来。
第二天天一亮就把他们三个人分开了,主要审讯的是何老太婆,因为之前何娟跟王强社该交代的都已经交代的差不多了。
“你们要干什么?”何老太婆害怕的问道。
“说吧,你跟何全全到底是什么关系?”来人正是那天审讯何娟的那个男的,叫罗涛,大黑脸络腮胡子,坐在那里有种不怒而威的感觉,何老太婆心里一颤。
“他是我侄子。”
“来人,给她把竹签子继续弄伤,我看她的眼睛是不想闭上了。”罗涛黑着脸说道,立刻有人拿来了东西不管何老太婆的挣扎给她弄在了眼睛上。
“我说,你给我把这个弄下来。”不能闭眼睛不能眨眼睛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何老太婆哭着哀求道。
“那你就想好了再回答,劳资特么的没时间在这里跟你耗着。”
“你和何全全到底是什么关系。劝你最好想清楚,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罗涛坐在那里双手交叉在胸前淡淡的看着何老太婆。
“他……他是我儿子。”何老太婆犹豫了一下咬牙说道,“我什么都说,你能不能放过我?”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就可以回家,但凡有一点错误,就永远在这里守着吧。”罗涛说完认真的看着何老太婆,“我说道做到知道我的人都知道。我罗涛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主。”
“继续,这些即便你不说,我们也能查的到,所以你最好老实一点。”见何老太婆眼珠一转,罗涛继续说道。
接下来的这一段就是何老太婆声情并茂的描述了。
何老太婆说的那叫一个委屈啊。
想当年她带着这么一个重要的使命嫁到了何家,为的就是能够让何家传宗接代,让何家能够光耀门楣嘛。
好吧,何憨牛不受他老娘待见,她的初夜给了丈夫何憨牛的哥哥何栓牛。她也争气,没多久就怀了何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