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领,打死我也不领!”韩云帆没有想到,刘福才居然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行,刘福才,你有种,那么你就给我等着吧。”韩云帆放开了刘福才,然后拿出手机到一边拨号。
韩云帆当然不是给江国强拨号,要把刘福才弄的无立足之地,而是想要问问高老道长,这家伙搞什么飞机呢,怎么没出现。
谁料令韩云帆没有想到的是,高老道长竟然关机了。
关键时候,这老家伙居然关机了,就不怕误事吗?
收起手机,韩云帆走回车子旁边,刘福才一脸的淡定:“韩云帆,你打了电话了吧?”
“没打。”韩云帆干脆说道。
“为什么没打?”刘福才问。
“我突然想到了,你这家伙是个老赖,我要是真那么做了。你这家伙天天缠着我,那我还不给自己弄了个麻烦。”韩云帆说道,要是到时候这刘福才天天跟在韩云帆屁股后面,那还真是个麻烦事儿。
“唉……”刘福才见状,便是叹了口气:“你怎么不打啊,只要你这么一弄了,我最后的人生肯定就有着落了啊。”
“刘老赖,事情到了这份上了,咱文请不动你,那么也只有武请了。”韩云帆也是叹了口气。
“你要干嘛?”见着韩云帆不怀好意的样子,刘福才顿时间有些紧张起来。
“不干嘛,就是帮你松松骨头而已。”韩云帆说着,便是上了车。
“别别别,韩云帆你不要这样,哎哟,我的胳膊诶……”刘福才很快就惨叫起来。
而韩云帆这里料理刘福才的时候,办证厅却是出现了另外一个场景。
高老道长穿着崭新的西装西裤,边幅修了个干干净净,他捧着一个蛋糕,从办证人员身后的门走了出来。
于神婆见着高老道长出来,先是一愣,然后调头就走。
于神婆刚走两步,办证厅的门就关上了。
“咦,这办证厅的门怎么关上了?”韩云帆在车里刚让刘福才尝了分筋错骨手的滋味,这老货就嘴软了,答应配合。
韩云帆刚拉着刘福才下车,正要前往办证厅,却是见着门关了。
“韩云帆,你看民政局都关门了,要不咱就别去了吧。”刘福才见着,可怜兮兮的说道。
他真的没有想到,韩云帆竟然一点都不尊重老人,居然把他的关节卸了,然后又装上。装上之后又卸掉,咳咳,刘福才可经不起这番折腾啊。
现在见着民政局关门了,刘福才的心中顿时间又升起了一丝希望。
“你在车里好好待着,我去看看情况。”韩云帆把刘福才塞回车里,锁了车,以防止刘福才趁机溜走。
然后,韩云帆朝着民政局走了过去。
民政局的门一关上,于神婆转身冲着工作人员大吼:“开门!”
结果,工作人员都没动,那些办理离婚证的人们,也纷纷把目光投了过来。
高老道长捧着蛋糕,走到了于神婆面前:“于妹子,生日快乐!”
“姓高的,你这是……”于神婆有些愣,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过生日了,都快忘记日子了,没有想到高老道长居然还记得。
“于妹子,今天是你生日啊,你还记得吗,我曾经答应过你,要给你过一个与众不同的生日……”高老道长话没有说完,于神婆就冷冷打断了:“是啊,记得你前脚刚说过这话,后脚就把我给卖了。”
“咳咳……”高老道长那深情的眼神顿时间就变得尴尬起来:“人老了,多半都是依靠着一些回忆活着。可我留给你的回忆都是阴霾,你这么久了都还记得,我真是,真是……”
“于妹子,我不奢求你原谅我,但我只是希望能把给你过一个与众不同的生日这个承诺做好。”高老道长顿了顿,然后灰暗的房间里面就亮起了五彩缤纷的光亮,祝歌也响了起来。
“哼,休要再用这些东西来欺骗我,我已经不再是当年那幼稚的傻姑娘了。”于神婆神情有些悸动,不过还是毅然转身。
这么多年的恨,岂是一朝一夕就能释怀的。
“当年你傻,我也傻,也至于铸成今天的大错啊。”高老道长懊悔道,“如今,我们都老了,也没有多少时日了,难道,你真想要把这份遗憾带入棺材吗?”
“我愿意。”于神婆背着高老道长说道。
“那好吧,我也不奢想了。”高老道长将蛋糕放在了于神婆旁边的桌子上,然后从怀里摸出了一个布包,走到于神婆面前,递给她。
“这是什么?”于神婆没接。
“这是你给我的唯一的东西,现在我还给你。从今以后,你我之间再无任何瓜葛了。”高老道长老泪纵横,手开始剧烈的颤动。
于神婆接过布包,打开一看,然后也是视线模糊了。
布包里面,乃是一个同心锁。
当年于神婆跟高老道长私奔的时候,就以这个同心锁明志,终身不负卿。
韩云帆凑到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