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若有其他更好的机遇再说?”
众女都笑道:“跟着舒崇哥哥,什么样的好机遇没有?只是姐妹们也越来越多了。”
李舒崇大为惭窘,忙把“凌波微步”的相关内容告诉众人后,便让她们反复练习,相互切磋。他却以鸠摩智要来天龙寺,段誉需要保护为由,偷学六脉神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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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摩智道:“贵寺赐予宝经之时,尽可自留副本,众大师嘉惠小僧,泽及白骨,自身并无所损,一也。小僧拜领宝经后立即固封,决不致私窥,亲自送至慕容先生墓前焚化,贵寺高艺决不致因此而流传于外,二也。贵寺众大师武学渊深,原已不假外求,但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少林寺七十二绝技确有独到之秘,其中‘拈花指’、‘多罗叶指’、‘无相劫指’三项指法,与贵派一阳指颇有相互印证之功,三也。”
本因等最初见到他那通金叶书信之时,觉得他强索天龙寺的镇寺之宝,太也强横无理,但这时听他娓娓道来,颇为入情入理,似乎此举于天龙寺利益甚大而绝无所损,反倒是他亲身送上一份厚礼。本相大师极愿与人方便,心下已有允意,只是论尊则有师叔,论位则有方丈,自己不便随口说话。他忽然想起刚才有人传音示警,要他提防鸠摩智骗取六脉神剑,于是便提高了警惕,静观其变。
鸠摩智道:“小僧年轻识浅,所言未必能取信于众位大师。少林七十二绝技中的三门指法,不妨先在众位之前献丑。”说着站起身来,说道:“小僧当年不过是兴之所至,随意涉猎,手习甚是粗疏,还望众位指点。这一路指法是拈花指。”只见他右手拇指和食指轻轻搭住,似是拈住了一朵鲜花一般,脸露微笑,左手五指向右轻弹。
李舒崇却没有被鸠摩智的外表所欺骗。他知道,无论鸠摩智的外表谈吐学识是多么令人敬服,却改变不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本质,一切富丽堂煌的包装之下,鸠摩智是个不折不扣的贪婪卑鄙的人。于是,他激活“品格之力”和“偷窥之力”,同时侵入了鸠摩智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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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尼堂中除段誉之外,个个是毕生研习指法的大行家,但见他出指轻柔无比,左手每一次弹出,都像是要弹去右手鲜花上的露珠,却又生怕震落了花瓣,脸上则始终慈和微笑,显得深有会心。据禅宗来传说,释迦牟尼在灵山会上说法,手拈金色波罗花遍示诸众,众人默然不语,只迦叶尊者破颜微笑。释迦牟尼知迦叶已领悟心法,便道:“吾有正法眼藏,涅法门,实相无相,微妙法门,不立文字,教外别传。付嘱摩诃迦叶。”禅宗以心传顿悟为第一大事,少林寺属于禅宗,对这“拈花指”当是别有精研。
在众人眼里,可是鸠摩智弹指之间却不见得具何神通,他连弹数十下后,举起右手衣袖,张口向袖子一吹,霎时间袖子上飘下一片片棋子大的圆布,衣袖上露出数十个破孔。原来他这数十下拈花指,都凌空点在自己衣袖之上,柔力损衣,初看完好无损,一经风吹,功力才露了出来。本因与本观、本相、本参、保定帝等互望了几眼,都是暗暗惊异:“凭咱们的功力,以一阳指虚点,破衣穿孔,原亦不难,但出指如此轻柔,温颜微笑间神功已运,却非咱们所能。这拈花指与一阳指全然不同,其阴柔内力,确是颇有足以借镜之处。”
鸠摩智微笑道:“献丑了。小僧的拈花指指力,不及少林寺的玄渡大师远了。那‘多罗叶指’,只怕造诣更差。”当下身形转动,绕着地下木箱快步而行,十指快速连点,但见木箱上木屑纷飞,不住跳动,顷刻间一只木箱已成为一片片碎片。
保定帝等见他指裂木箱,倒亦不奇,但见木箱的铰链、钢片、铁扣、搭钮等金属附件,俱在他指力下纷纷碎裂,这才不由得心惊。
鸠摩智笑道:“小僧使这多罗叶指,一味霸气,功夫浅陋得紧。”说着将双手拢在衣袖之中。突然之间,那一堆碎木片忽然飞舞跳跃起来,便似有人以一根无形的细棒,不住去挑动搅拨一般。看鸠摩智时,他脸上始终带着温和笑容,僧袖连下摆也不飘动半分,原来他指力从衣袖中暗暗发出,全无形迹。
本相忍不住脱口赞道:“无相劫指,名不虚传,佩服,佩服!”鸠摩智躬身道:“大师夸奖了。木片跃动,便是有相。当真要名副其实,练至无形无相,纵穷毕生之力,也不易有成。”本相大师道:“慕容先生所遗奇书之中,可有破解‘无相劫指’的法门?”鸠摩智道:“有的。破解之法,便从大师的法名上着想。”本相沉吟半晌,说道:“嗯,以本相破无相,高明之至。”
本因、本观、本相、本参四僧见了鸠摩智献演三种指力,都不禁怦然心动。即便本因方丈在李舒崇的提醒下,明知鸠摩智不怀好意,但当他知道三卷奇书中所载,确是名闻天下的少林寺七十二门绝技后,是否要将“六脉神剑”的图谱另录副本与之交换,确是大费踌躇。
本因也不知道传音给他的年轻高手是何人,踌躇不决道:“师叔,明王远来,其意甚诚。咱们该当如何应接,请师叔见示。”
枯荣大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