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哥是不是有点小瞧小弟了呢?”楚良佯作不高兴的样子,闷喝了一杯。
“不,有些时候有些事情跟能力无关,也跟信心无关,更跟人格无关。”秦山也闷喝了一杯,满脸沧桑地说道,“我做生意三十载,做生意的同时有时候不得不和政治面上的人物打打交道,而后有一大感触,其实生意场上的尔虞我诈比之政治上的话,不过小巫见大巫罢了!”
楚良听后心中一动,但是接不上什么话茬,因为他没有真正经商过,更没有从政的经验。
“此次泡菜国总统朴一惠来神州国事访问,秦哥个人感觉,那不但是亚洲势力的一个角逐,而且还是世界格局的角逐。无论是谁,只要卷进去,都难以全身而退,何况你一个小小的佣兵团。”秦山满脸沉稳地分析道,眼睛中闪过智慧的光芒。
“秦哥的心意我明白了,但是……”楚良略带悲壮地说道,“既然让我知道了这件事情,就让我做一回荆轲吧,不为刺秦,而为护秦!”
“干了!”秦山跟楚良碰了碰杯子,不再劝说。
好男儿谁不如此,在国家需要自己的时候,即使前面是刀山火海,也不会皱一下眉头,无论成败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