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田如能竟忍不住猛地打了一个激灵!更是坚定了要趁机打压一下南宫月气焰的决心。
“相爷!月儿再怎么样,也不敢对相爷你抱有二心啊~”南宫月知道这下是绝对撇不清了,于是心思一转,立马便装出一脸的可怜兮兮来,“月儿实在是被公主逼得没路可走了,所以才会一时头脑发热,收买那淇官杀了公主。”
“公主她逼你什么了?”田如能冷眼瞧着眼前梨花带雨般的美人,却宁是连身子也没动一下,更别说怜惜安慰了。
南宫月听着田如能此刻冷冷的语气,似是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话,心中不由恨得直咬牙……老匹夫!我发誓,迟早有一天要让你死得很难看!
想到这里,南宫月装作极难过地微微低头,借机掩去了眼中的恨意:“公主她在晚宴上看中了西门千羽,又知道月儿奉命陪着他四下游玩,于是便逼月儿寻机在西门千羽饮食中下药,然后再通知她……”
“荒唐!真是太荒唐了!”田相听到这里,不由得气恼地从书案后站了起来。
“相爷!这是真的。如若你不相信,尽可以去问公主身边的婢女春月,那药就是她亲手交给月儿的。”南宫月一心要洗清自己在田如能心里的嫌疑,索性便将真相全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你就是为了区区一个西门千羽……就指使人杀害了公主?看来,在你心中,这西门千羽比我们三人的大计还要重要得多。”田如能阴险的目光在南宫月身上狠狠地剐了一下,似是一把锋利的刀子般,让南宫月瞬间遍体生寒。
南宫月勉强稳了稳心神,才继续辩解道:“相爷又冤枉月儿了。月儿本来一心想成全公主心愿的,奈何那西门千羽并非一般人可比,警惕性极高,身边也埋伏了不少的暗卫,月儿几次三番也没能得手……公主见状,便以为月儿没有尽心替其办事,竟出言威胁,要向皇上揭发月儿的真实身份!”
“什么!她真是这样说的?可纵是如此,你也不应该一声不响地使人杀了她。为什么你事先不来找本相好好商量一下呢?”田相听完后,脸色总算有了一丝的缓和。
“月儿当时也是急晕了头,又不想将相爷你牵连在内……毕竟谋杀公主事关重大,一早牵涉在内的话,就会有获死罪的可能。所以……”南宫月说到这里,如一只受尽委曲的*物终于找到主人般,埋着头低低地啜泣了起来。
就在南宫月低头的刹那,她的眼角余光却发现窗台下有一抹白色身影一掠而过……
田玉程!南宫月立马醒悟了过来。能够走近田如能书房的人,又身穿白衣的,在偌大一个相府里,除了田玉程外便再也没有别人了。
有了这个认知后,南宫月的脑子便开始急剧的运转了起来……
看到南宫月低头啜泣的模样,田如能心底柔软的一角似乎被触动了一般。
他顿了一顿,终于移动脚步从书案后转出身来,缓缓地走到了南宫月身边,轻轻执起她的一只玉手来,正要张口说点什么安慰她一下……可没想到,南宫月却猝然将手一抽!一甩!
“相爷!月儿老实跟你交代了吧~月儿真正喜欢的人是玉程!玉程他也喜欢月儿。还望相爷成全!”南宫月边说,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你说什么!?玉程他……”田如能突遭如此变故,不由得满目惊愕地盯着南宫月,眼中净是一片厉色。
“是的!”南宫月斩钉截铁地挺胸回了一句,“我与玉程俩人已私定终身,约定执子之手与之偕老。”
田如能猛听得此句,气得胸口不停地起伏着,差点吐出血来……不可能,玉程是自己的宝贝儿子!以后是要继承大统的人,怎么可以跟眼前这个人尽可夫的下贱女人勾搭在一起?不行!绝对不行!
想到这里,田如能恨恨地冲南宫月踢出一脚:“践人!凭你也配?”
南宫月挨了一脚,身子倒地后竟然还贴着地面滑行了几米之远,最后重重地一头撞在了窗台下的墙根下,才软软地伏倒在地。
看着南宫月当场昏厥过去,并且口吐鲜血的样子,田如能不由得吃了一惊。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气之下踢出的一脚竟有这样的威力!生生将人踢成了这副模样。要知道,这田蜜蜜还是很有利用价值的,眼前还不能没了她。
于是,田如能赶紧趋上前去,伸手往那南宫月鼻端探了探气息……还好,只是晕了过去。
田如能放下心后,便打开书房的门喊人去将府里专用的大夫给请过来。
就在田如能刚转身步出书房时,一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南宫月似乎微微掀动了一下眼皮,不过立马便紧紧闭上了。
吩咐完下人后,田如能便再次转身进了书房,并将南宫月扶到书房的软榻上面,躺了下来。
只是情急之下,田如能却忽略了刚才书房门外一闪即逝的白色身影……田玉程一听到脚步声,便迅速闪身躲进了书房旁边的一处蕉林中。
他此刻脸色铁青,双手紧握成拳!
刚才要不是娘亲来找自己诉苦,自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