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露出鄙夷的冷笑,甚至此刻的他是一脸的愤怒。
这是原告在搞事。
就听阿一的声音道:“驸马的原配在嫁给驸马很多年后,还是一个黄花闺女,是不可能生下战王的。”
在说出这句话后,整个大堂里出现迷之寂静。
成亲那么多年,还是黄花大闺女?
噗!
里可是没有提这件事。
如果是真的,那么的确是不可能生出战王。
甚至有看过的人士知道,其实战王是原配的侄子。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谁来个解释?
于是不少人竖着耳朵,伸着脖子,就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拉着。
而,驸马的脸色又是一变。
这时候的宁昌,已经猛地跳起来,手指着阿一,怒声道:“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听到宁昌的话,两个尚书大人都是惊讶极了,怎么听着这位公主知道原配不过是挂了个名?
难道这是真的?
驸马把这件事告知公主,有这个可能。
堂下的人也是窃窃私语中,“公主的话是什么意思?”
“原配就一直是个黄花大闺女。”
“啥?真的?”
“是啊!可怜的女人。”
现在堂上下的人们,更想知道对面的人能否有实证?
而此刻的驸马自然听了出来,有种无力的感觉,因为公主太过急躁,这种事情不应该承认,而是要坚决否认。
还不等驸马说话,阿一说:“因为,那个倒霉的女人在掉下悬崖后,并没有死,反而被人救活。”
阿一没有做什么犹豫,直接说出自己调查的结果。
“这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没死?”宁昌大长公主叫嚷着。
这是什么意思,那个女人要是没有死,那么她算是什么身份?
原配没有死,那么她不就是妻不妻,妾不妾?
这绝对不行。
想到这里,她用脚踩了一下驸马。
要知道,她和驸马现在的关系很好,简直就是蜜里调油。
不过在刚开始成婚的时候,她是有些不满自己的丈夫已经有过原配的。
事实上她还为了这件事,和父母闹过意见。
但父皇在这件事情上就根本不听,非要把她嫁给驸马。
为此,宁昌还不怎么待见驸马。
后来,驸马就招认这其中的道道,其实他和那个原配根本就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
甚至之所以一直留着所谓的便宜儿子,也是有大用。
刚开始的时候,她是将信将疑的。
后来发现所谓的战王府里主人,都在她的奴婢手下过活。
于是她就不在意那些小崽子过得怎么样?
就是有王爷的头衔又怎么样?
王爷还是蠢货,所谓的郡主还不如她大长公主府粗使丫鬟的日子好过。
没有好人家想要嫁进战王府,毕竟战王府的名声已经是烂大街,可以说,战王一脉是她脚下的爬虫。
随时可以踩几脚。
结果现在竟然来反抗,这怎么不令她生气?
而且她知道只要她生气,她的亲亲夫君一定会为她出气,她的夫君就是这么好!
夫君说过,有什么烦恼的事情,他都会替她搞定。
可以说,宁昌的气焰很是嚣张。
但堂下的私语是另外一种论调,“果然是真的,战王真的不是驸马的孩子。”
“不是自己的崽,自然怎么被糟蹋都可以。”
“切!怪不得某人大肆强调孝道,就算是战王有疑惑,也不敢问啊!”有人意味深长地说。
“是啊!他的想法够阴毒的。”
此刻的驸马却赶紧站起来,扶住公主。
宁昌轻咬这朱唇,眼睛紧盯着阿一,表情变得微微扭曲,竟然有人无视她。
这个人绝壁不是个女的,就是男的,也是一个断袖!(其实阿一是傀儡,没有性别)
而阿一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就在这时候,驸马揽住微微颤抖的娇躯,在宁昌耳边柔声道:“公主,你就是我的妻子,是我唯一认定的妻子,我们夫妻相濡以沫。”
“驸马!”宁昌满脸的委屈。
看到这一幕,尚书大人们实在是有些无法直视。
有没有搞错?
这是在刑部大堂,不是他们夫妻两个人的家。
而且说起来,这位公主真的有些蠢,这时候还一个劲的委屈,委屈什么?有什么好委屈的!
如果原告说的话都是真的,驸马的人品差劲极了。
以后对驸马一家人一定要小心,这种人家教育出来的儿孙只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边这样想,一边刑部尚书问:“那么,你找到她了?”
其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