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这下明明白白了。
毫无疑问,南宫菱已经被井上春控制,教了她邪功,而她乐在其中。
难怪她会放下脸皮,想尽办法要做墨师兄的女人,原来是她想采墨师兄的炙阳功!
然后,井上春又从她身上得到炙阳功。
一对不知羞耻的贱男女!打的一手好算盘!
墨师兄还在听着下面的动静,秋秋不想再看那污秽的场面,轻手轻脚地撤了下来,爬下了木梯。
黑鲨和黄牛等在下面。
白狼和夜鹰同样上了屋顶,分别去查探南宫腾和巴罕王子。
他们四人已经换上了城防服,装扮成城防兵,以防秋秋和李逸被人发现,他们才能光明正大去接应。
见秋秋脸色不善,黑鲨问:“老大,是不是发现什么阴谋了?”
秋秋点头:“嗯,天大的阴谋!”
然后她从怀里拿出一包药粉,递给黑鲨说:“快,你先去厨房,将这包药粉放在洗澡水里,不要被人发觉!”
“是,保证完成任务!”黑鲨接过药粉,不问什么药,也不问为什么,一溜烟去了厨房。
这时候,白狼和夜鹰下来了。
“有没有发现什么?”黄牛迫不及待地问他们。
屋顶上不宜上太多人,黄牛和黑鲨留在下面。
白狼和夜鹰在屋顶呆了那么久,肯定发现了问题。
白狼禀报说:“我去查探南宫腾那边,他们都睡了。”
夜鹰则不好意思地说:“我看了一场戏,回去得洗眼睛!”
秋秋无语了,巴罕王子身边有十名美人,不啪到半夜才怪。
那场面肯定够污,还真的要洗眼睛。
她也得洗,南宫菱太贱了,太脏了,恶心死了。
她居然还敢打墨师兄的主意!
只可惜,她今晚没有带那个可以下到水里,可以从皮肤渗进去的毒药,不然的话,今晚就要了南宫菱那个贱人的命,省得她以后再祸害男人!
一会儿后,黑鲨回来了:“老大,已经搞定,有四个侍从,提了八桶热水走,我注意了一下,他们分别是井上春和巴罕王子的侍从。”
“嘿嘿,老大真行,这下有他们受的了!”黄牛低笑。
夜鹰拿手肘捅了一下黑鲨:“老大是不是让你在洗澡水里下了痒痒粉?”
黑鲨嘿嘿笑:“下的是什么粉,要老大才知道,你问老大。”
这时候,李逸下来了。
他们说的话他都听到。
他看一眼秋秋,很想笑。
在洗澡水里下痒痒粉,够南宫菱受了,明天她肯定不能出席李晋的宴席。
这么银贱的女子,实在不想再见到她,眼不见为净。
刚才如果不是井上春在她身边,恐怕他已经跳下去,一掌烧死她了。
回到秋秋宅子里,天还未亮,还可以睡一觉。
两人钻进了被窝。
一想到井上春和南宫菱的恶毒阴谋,秋秋肚里就像吞了一个苍蝇,恶心得不得了。
她极为不爽地问李逸:“不是说去教训他们吗?怎么没见你的人动手?”
李逸解释说:“师叔和东南西北早就办好了这事,他们从屋顶洒下了药粉,吸了一晚上药粉后,明天早上,他们会提不起劲,无法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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