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还没觉得过瘾呢。”
黄阿贵信心十足的将自己的牌摊开,笑着说道:“看好了,我这边是a、k、q,大顺子!你的顺子能有多大,大得过我这个么?”
周子言嘿嘿的笑着,也慢慢地把自己的牌摊开,,笑着说道:“我也是顺子,也不小,也是a、k、q!不过,既然是伯父要看牌的,那就应该是伯父输了啰。”
一看周子言的牌面,黄阿贵一下子傻了眼,周子言的牌,是一张黑桃a,一张红桃k,一张方块q!牌色虽然更杂,但同样是一副大顺子。
而按照黄阿贵跟周子言解释的“规矩”,都是一样的牌面的话,谁顶不住,看别人的牌,那就是输了。
黄阿贵满意为自己这次可以落个心满意足,不曾想,牌面不小,却输就输在自己先顶不住了。
“啪”,黄阿贵在自己的脸上抽了一巴掌,当真是悔恨不已。
周子言倒是笑道:“黄伯父,这三百一十五瓶酒,我就先记上了,要不,再给您一个翻本的机会!”
见周子言这么一说,黄阿贵懊恼之余,又是一喜,赶紧说道:“好好好,还扎金花?”
周子言点了点头,说道:“这样,牌由我来洗,你来发,咱们就赌今天晚饭时,您只能让江小姐给你倒酒,她给你倒多少,您就只能喝多少,您要赢了的话,我这儿两瓶西凤酒,还有您的二锅头,您想怎么喝就怎么喝,如何?”
黄阿贵犹豫了起来,江雪雁是反对自己喝酒的,但不是绝对禁止,就算自己输了,一杯酒,江雪雁无论如何也还是会让自己喝的,但要是赢了的话,这两瓶西凤酒,自己怎么喝,江雪雁也就不会再多嘴苛责。
只是不知道江雪雁会不会答应,要知道,让自己想怎么喝就怎么喝,拿自己肯定得喝醉,肯定会喝得明天早上三点钟起不来。
三点钟起不来,就没法子去帮江雪雁去菜市场拉菜!
殊不知江雪雁一边晾衣服,一边说道:“好啊,子言说得不错,爸你可以试试,看看你能不能赌得过子言。”
周子言跟黄阿贵设下这样的赌局,江雪雁终于知道周子言是什么目的,周子言这是要教训教训黄阿贵,让他以后不再去赌博了。
以前虽没见周子言赌过,但江雪雁一直都相信周子言,对周子言有绝对的信心,再说了,对周子言这样的目的,江雪雁当然十分支持。
听江雪雁这么配合,黄阿贵嘿嘿的一笑,说道:“那我就勉为其难,露一手出来,让你们两个小辈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赌!”
周子言笑了笑,一边将扑克牌拿在手里洗切,一边说道:“我们也不用走啊跟的,待会儿黄伯父发牌,可以直接翻过来,让大家都一目了然,嘿嘿,不过,黄伯父,你可得说话算数,要不然,没了赌品,这要是传出去的话……”
黄阿贵见周子言洗牌的手法简单至极,甚至有几分笨拙,实在看不出来有什么手法,估摸着周子言也是凭运气赢了自己一把而已,年轻人嘛,毕竟年轻气盛,赢了一把,就会不可一世。
当下,黄阿贵拍着胸脯说道:“我黄阿贵是什么人,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牌桌上,谁不知道我说一不二的‘黄铁牙’!哼哼……”
“那好……”周子言把喜好的扑克,往黄阿贵面前一推,笑道:“那就请黄伯父自己切牌,自己发牌!”
让黄阿贵自己切牌,自己发牌,也就是表示周子言显得光明磊落,不会在发牌的时候出老千做手脚。
这样的赌博,绝对是公平的——大家都是凭着运气定输赢!
黄阿贵当即切了牌,随即拿起剩下的牌,按照规矩,先给周子言发了一张,这一次,周子言的第一张是梅花3,而黄阿贵自己却得到一张方块4。
只是仅仅才发第一张,就算黄阿贵比周子言的大,但是在看不出来谁输谁赢。
发第二张时,周子言是一张红桃5,而黄阿贵自己却是一张黑桃3,虽然都是杂牌,但黄阿贵却兴奋了起来,自己的牌是3、4,只要再来一张2或者5,那就是一副小顺子,而2或者5,在整副牌里面,一共还有七张,也就是说,黄阿贵能拿到顺子的机会,至少还有七分之一的机会拿到2或者5组成顺。
而周子言这边,要组成顺子的话,就只有再来一张4,但现在,黄阿贵手里已经有了一张4,整副扑克里面,就只剩下三张了,算起来的话,周子言就差不多只有十三分之一几率,这可比黄阿贵少了不止一半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