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到有个法子,虽然算不上两全其美,但也可以试他一试。”
郑达世皱着眉头沉声说道:“快说……”
眼看着一到天亮,周子言必定想办法召开紧急董事会议,到时候,去,可能会是个死,不去的人,恐怕会死得更快,这个时候,谁还有闲心来让马白涛吊人胃口。
马白涛赶紧笑道:“是是,我的方法是,立刻动用可以动用的一切力量,破解陆国伦的机密下落,最好能够拿到手里,到时候,情形不对的话,我们可以拿这个出来,换取周子言对我们的网开一面,也算是我们大家的一道护身符……”
“另外,我们也必须做好抢先与陆国伦决裂的准备,一旦发现势头不对,我们尽可能的把周子言的注意力引到陆国伦身上……”
郑达世微微点了点头,但却无不忧虑地说道:“陆国伦的机密,我们要拿到手,恐怕难啊,谁知道那个保镖藏在什么地方?”
马白涛答道:“周子言的保镖不是说过了藏机密的地方,关键就是少了一个字的那一首‘凉州词’,大家可以想想,这一首少了一个‘上’字的凉州词,到底指的是什么地方?”
几个董事处境都是岌岌可危,甚至作壁上观不行,跟陆国伦联合起来跟周子言抗衡也不行,唯一能够稍有侥幸的一条路,也就是马白涛说的方法——选边站队!
但选边站队,能够确保自己不会成为周子言的刀下之鬼,最好的方法当然是送周子言一份大礼,着这份大礼,最好的,的确是陆国伦的那些机密。
而要找到陆国伦的机密,却又在这一首似是而非的‘凉州词’上。
何况马白涛这样一说,一众董事,谁都巴不得自己能够破开这首‘凉州词’的秘密,把陆国伦的机密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一时之间,郑达世的的客厅里面,响起一阵低沉的吟诵:“……黄河远、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包括郑达世自己都低低的吟诵了好几遍,随即皱上了眉头,陷入沉思。
马白涛却是自言自语的念叨道:“上、间、上河、上山、上门……不对不对……间城、间……”
郑达世沉吟了许久,这才说道:“小陈,你去让人从陆国伦家里到江家这一路上,但凡是招牌上有这首‘凉州词’里面的字的,不管是铺子,地名,又或者是景点,给我用梳子梳理一遍。”
马白涛一怔,当即说道:“果然还是郑董英明,想来,从陆家到江家,也就那么一段路,周子言的保镖,又是在陆家被擒住的,随后就送往江家,所以啊,就算有机会藏住陆董的机密,也就只在这两点一线之中。”
马白涛这样一说,其余还在揣测大俊留给周子言那一首词的董事们,顿时马上又拿出电话,吩咐自己的手下人等,即刻奔赴指定的路线,在道路两侧范围之内,仔细寻找可疑物品,找到之后,即刻往这边送过来。
一众董事的手下,得到命令,当下倾巢而出,全都扑向指定的那一条道路,各个铺子,路边树丛,甚至路边垃圾箱,等等,一一仔细搜寻清查。
寻找陆国伦的机密,已经分派了人手,郑达世等人便不在纠缠着事情,当下,几个董事又重新回到如何应对周子言的话题上来。
毕竟能不能找到陆国伦的机密,这是一个谁也不敢确定的未知数,但明天一早,周子言发飙,却是绝对可以肯定的。
为了保证自己这一帮人的绝对安全,寻找一个最佳的方案,就是这一帮人不得不仔细面对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