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在官道上,距离太渊城越来越远。
路边的行人渐少了。
出城的人本就不多。
有句话说得好,他人骑大马,我独骑驴子,回顾担柴汉,心下较些子。
有钱的人驾马、坐马车或骑驴子,老早就甩开牛车一大段距离。
没钱的人步行走路,速度和牛车差不多,但时间长了自然没牛的耐力,也就慢慢被落在了后头吃灰。
牛“哞哞”叫着,前方的路愈发的黑。
坐在牛车上,江诚却感受到了一丝杀机。
黝`黑皮肤的采药人,自然也就是他乔装打扮成的。
既然对外说自己要闭关静修,便是不想让太多人或其他势力知晓他已离开太渊城。
那么如此一来,要出城自然是越低调越好,乔装打扮一下混出城,也免得被人发现。
不过现在有点儿意思的是,即便他想低调一些,却也被人给盯上了。
本想省点儿脚力坐一回牛车过过瘾。
却没料到竟然坐了一回黑车。
江诚的视线看了一眼旁边坐着的婆姨,漫不经心的又看向了前面坐着背对着自己的汉子。
杀机,就是源于这背对着自己的汉子。
练武到了他这种地步,别说杀机,即便是有人对他稍微起了一点儿敌意,他都能瞬间气机察觉到。
除非对方也同样是高手,能很好的收敛杀机和敌意。
但现在这位架牛车的汉子,显然不是什么高手。
无冤无仇,对方却想杀他。
无非求财。
采药人虽艰辛,但卖完药后,自然也有点儿油水可捞。
可他,又岂是什么采药人呢?
(未完待续。)